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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拾洲阖上张开的唇,她看了眼安菲萨脸上被石子割出的细小伤痕,视线移到她的肋骨位置。
凝视了几秒后,陆拾洲低下头从包里翻出一个小型创口贴。
“帮我贴上?我没办法在看着这个的同时开车——”
安菲萨用商量的口吻对陆拾洲说道。
陆拾洲抿起唇,她先是用卫生棉球沾上酒精清理了安菲萨的伤口,接着才撕下创口贴上的小布条,轻松地将创口贴完美地贴在安菲萨脸上的伤口上:“几个小时后应该就会完全好了。”
“挺熟练的?当个护士吗?”
安菲萨有些好奇地摸了摸自己完全没感觉到痛的脸。
陆拾洲重新将背包拉链拉好:“实验做得比较多,对这种事情的还是挺熟练的。”
坐在后排的维拉觉得自己被闪瞎了。
好在陆拾洲与维拉也没有什么后续话题,两个人保持了沉默。
天光将曦之时,她们在第一个哨卡前停下来。
哨卡的存在并不让人意外,变异物种占领了这个城市并且想把所有人类干净杀绝,人类聚居地有这样的防备是理所当然的,但这同时也导致了一些问题。
阿奇柏德统治下的感染者又不是没智商了,他们是拥有智慧的生物。
哨卡的存在恰恰说明了道路前方的确有可以摧毁的东西,这么做无异于提示感染者们这里有一群人类等着你们来屠杀。
安全过了哨卡之后,陆拾洲表达了自己的疑惑:“为什么这里还没有被发现?他们大张旗鼓地就像准备开战了。”
“一个城市这么大,阿奇柏德或许只是没有注意到?”
维拉倒觉得很正常。
“不,博士是对的。”
安菲萨停了下来,“就算阿奇柏德没有注意到,在这里设置明哨本身就是错误的,任何一个发号施令的人都应该想到这一点。
这个基地有问题,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阿奇柏德就是想引我们过去。
这是个陷阱——”
安菲萨说着看向陆拾洲,当时她说的七八成把握,在这里变成了现实。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而且你们之前不是考虑过这种可能性吗?难道没有对策吗?”
维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从结果来说,她并不在乎。
如果阿奇柏德想把她们活着带走,那正如她所愿。
如果阿奇柏德想让人只带活着的陆拾洲回去,她有自信可以阻止这件事发生——除非阿奇柏德亲自来,而一旦他露面,维拉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前行无异于往南墙上扑,但是她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安菲萨敢打赌那个哨卡也变成严阵以待的关卡了,而在那个关卡之外,无限广袤的城市,都在阿奇柏德的掌控之中。
“我们是不是应该怀疑一下你,是你建议我们来这里的。
而且在我说八成是陷阱的时候,你没有阻拦我们。”
陆拾洲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淡定地发问了。
维拉笑眯眯地摇摇头:“当然可以。”
因为这也是事实的一部分,在建议这里时她也想过这里是陷阱的可能性,但是她不在乎。
“不过眼下你们最好相信我,因为我是唯一可以帮助你们化险为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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