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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委屈你了,以后我一定补你一场盛大的婚礼。”
张清把我禁锢在怀,温柔地抚摸我丝滑的及肩长发,“不过,要等彩云过世满三年以后。”
能够得到他这样的承诺,即使还是理所当然地排在彩云姐之后,我应该知足了。
我心酸地腻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亲昵地用大拇指摩挲着他的鬓角,眉眼,唇畔,心里轻轻呐喊,“张清……张清!”
如果不能宠我一辈子,请不要对我这样好。
我害怕你以后丢掉我时,自己会无所适从。
我就是如此自卑又敏感。
我还是自觉地回到自己所住的客房,那束玫瑰花故意忽略而过。
本来是很漂亮寓意很美的花,因为关联到张清的亡妻,我有些不太待见它。
我可能实在过于斤斤计较,小肚鸡肠了。
阿娇送的黑色蕾丝睡衣,薄软透,穿在身上曲线纤毫毕现,几经犹豫还是塞在柜子里。
翻出幼稚清新的卡通睡衣,我胡乱套上,钻进被筒打算去会周公了。
张清进来,刚洗完澡,大冷天腰间只随意缠了条浴巾。
赤着健硕的胸膛,露出小半截肌理分明的麦色肌肤,性感迷人。
头发还微湿,凌乱地下垂,眼神迷醉,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整个人透着致命的诱惑。
他不由分说板正我的脸颊,细细凝视,慢慢抚摸,好像我是他无比珍视的宝贝,他灼热的吐纳一呼一吸之间让我酥软颤抖。
我的心像是被烈火炙烤过一般,焦糊一片。
我口干舌燥,连耳根都不受控制地发红发烫,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渴望着爱抚。
他湿润的唇落下来,连绵不断的吻密密匝匝地游走,骨节分明的手掌沿着我两侧的弧线巡迴辗转。
所到之处像暖春的煦风轻拂,让人禁不住浑身颤栗,每一寸毛孔仿佛熨斗温浸般舒坦,让人想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他高大的身躯泰山一样压下来,将我死死地控制在床垫上,强健有力的手臂将我紧紧地箍进臂弯里,失控却又克制地吻。
我媚眼微眯,檀囗半开半合,像考拉缠绕着他青筋暴裂的颈脖,真正的柔软无骨。
他褪去我的睡衣,充血的眸子里满是我如雪的肌肤,花儿一般绽放。
他额头微汗濡湿,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终于煎熬不住,闷哼一声,身子有力地朝下一挺。
大约感受不到那层膜的隔阻,他稍稍一滞,然后像暴怒的狂兽,发狠地辗压律动。
我像被抛入汪洋大海的一叶小舟,随着浪潮不停地跌宕起伏,一会儿被巨浪掀上顶峰,一会儿被暗礁拖沉海底,似痛苦似欢愉的感觉让我嘤咛出声。
他的唇霸道地堵上来啃咬,憋得我吭吭唧唧地抗议,十指掐入他的背胛骨,快意地抓挠。
我们谁也不说活,他往濒死的境地里压榨,我往求生的岸上挣扎。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更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
不知折腾了多少,张清嘶吼一声,一股湿热喷涌而入。
没有感情上的铺垫共鸣,充其量我们不过是合法的炮-友,一场情事竟也罕见的契合融洽。
所以说,男人是理智冷静的动物,将情感上的寄托与下半身的动作拎得很清楚。
他挥汗如雨,裸着悬在我的身上,头埋在我腋窝,双臂仍旧死死地箍紧我的腰,似乎还没有发泄完胸中怒火,不打算放过我。
“你的第一次呢,给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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