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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纯阳老将军待明年开春之日,便是一百零五岁。
红尘中人能有如此高龄的,少之又少。
项老将军今夜喝的酒尤为的多,醉的也快。
“这盛世如你所见,哈哈哈!
等我这老不死的下去之后,也是有脸有皮的见诸位的。
到时候阴间的酒,本将军也是喝的起的。”
项纯阳想到此处,精神抖擞,一拍桌子,力用大了些,那酒案应声而倒,项纯阳再一脚将那碎酒案踢的飞远。
这一手惊的众人目瞪口呆,大司马莫非喝多了要耍酒疯?
大司马项纯阳清醒的很,躬身向圣上行礼致歉。
“老夫老了,差点惊了圣上,万死之罪。”
圣上眯着眼睛,道:“老将军乃性情中人,无妨。”
项纯阳朝包馆朗声道:“诸位同僚,幸圣上大寿,难得一聚,莫要负了佳酿,尽管畅饮,不醉不归,便是明早酒醒之后,撒尿不带股酒糟味,便是对不起这好酒。”
百官听后大笑,众人正好奇项老将军何时变得文绉绉的了?这不后半句便原型毕露了。
项老将军涨红了脸,也不知百官为何笑他。
只得转身问一旁的大司徒,沉声道:“小破孩,他们笑什么?莫非在笑话老夫?”
大司徒也是个六十七岁的老人了,再过三年便也要辞官回家了,可愣是被大司空一句小破孩憋满脸通红。
就像数年前大司空与大司徒在朝堂之上争论北伐之事,奇怪的以大司徒为首的文臣主战,以大司空为首的武将主和。
可若是想到大司空只会守城阵地时,便也不奇怪了。
一连数日也没争论下,大司徒于朝堂之上指责项纯阳,道:“老匹夫,你莫不是怯战了?”
能把巩固良臣大司徒气成这样的,朝堂之上也只有大司空了。
大司空好似被踩着了尾巴,一蹦老高,气道:“发屁!
老夫征战沙场时,你爷爷还在和稀泥呢?别以为读了几本破书,就来给老夫讲什么大道理。
你不配。”
随后冷冷的阴阳怪气的说道:“小破孩,懂什么?”
大司徒被这一句小破孩,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涨红了脸,若不是百官拦着,必定是要与这项纯阳拼个你死我活的。
这北伐之事终究未允,大司马孩子脾气,便认为自己胜了大司徒一筹,往后的日子里,便直呼小破孩。
大司空在一旁哈哈大笑,他这种老滑头从不站边,只等的看戏。
大司马与大司徒二人忽的一同气势汹汹的看着大司空。
硬生生让大司空止住了笑容。
大司马道一句:“小破孩!”
大司徒还一句:“老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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