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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确实是他,想想两年之间,一点音讯都没有,突然就打电话约我吃饭,我一激动就什么都忘了,不是舞儿提醒,我今晚可能会真就忘了,宝宝,对不起哦。”
苏迷凉对贝宝莉道歉,伸手抱抱她的肩。
“什么?他两年间一点音讯都没有给你?今天突然约你吃饭,然后你就应了,和他吃饭去了?”
郑初恋失声,她们当初在一起合谋对付莫千然这个花花公子的时候,苏迷凉明明对莫千然分析得头头是道,制定的对付他的策略精到有效。
“就是,一再告诫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矜持——矜持——怎么到你这里,你竟然都不知道矜持为何物了!”
赵忆箩弱弱地说,显然她也对那个敢对苏迷凉这样无情的家伙心存不喜。
看着一圈抗议的人,苏迷凉有些羞愧,她汗滴滴地红了脸:“实在是太担心他的安危了,知道他康复,我的心里就只剩下高兴了,唉!
我确实不够矜持,可是,说来也奇怪,这次见面他倒是忽然变得万分的矜持起来。”
“咔——他还矜持上了?我看这男人就欠扁!”
贝宝莉不由就拍了桌子,引得周围的人看过来,她连忙摆摆手,歉意地笑笑。
“他怎么个矜持法?”
郑初恋遇事一贯冷静。
苏迷凉想了想,无法开口。
“难道他就只是约你吃了一顿饭,然后就把你送回了家?”
梅雪舞显然从莫千然那里听说过苏迷凉和顾昊的关系,在高考那年的暑假就勾搭成奸了,按常理推,顾昊如果约了苏迷凉,那绝对是吃饭带过夜的,能放她走,莫不是——变心了?
苏迷凉瞧着那一双双关切的视线,只好点了点头。
“你们以前的关系,听说第一面就嘿咻嘿咻了,这两年没有见,看到了还不干柴遇烈火,现在你都没有计较,他反倒矜持起来了,这好像太不正常了。”
贝宝莉一向快言快语。
“你们见面的时候——是握手还是拥抱?”
郑初恋问。
“都没有,应该算是目光交流吧,我能察觉出来,他看到我还是很高兴的,心情和我应该差不多。”
苏迷凉想了想,恰当地描述了一下。
“他会不会身体没有好完全,担心传染到你?”
赵忆箩毕竟单纯,马上就从顾昊的病上寻找原因了。
“去——他都请凉凉吃饭了,吃饭就不担心传染了?这绝对不是原因。”
梅雪舞马上否定了赵忆箩的推测,心一点点地往下沉,如果顾昊变心了,那么强势的一个男人,苏迷凉能有什么法子,心疼啊。
“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
贝宝莉大大咧咧地说。
“什么原因?”
大家都看她寻找答案。
“额——李冉曾经说过那个顾昊很喜欢凉凉的,亲密过的就她一个女人,那么喜欢,病好后又这么在意地约她吃饭,却偏偏没有对她有当初亲密的举动,我觉得唯一的原因,就是他的病虽然表面上好了,但是对身体的损害很大,听说那种病的病毒连骨髓都会烧成炭,说不定他早就被烧得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
贝宝莉说得振振有辞。
“病毒连骨髓都会烧成炭?贝宝莉,你以为高烧是真的明火焚烧,我真服了你这胡诌的理直气壮劲儿?”
郑初恋找了最基本的常识错误进行攻击。
“那你说什么原因,让他还在意凉凉却再也不和她亲近了?”
贝宝莉问得理直气壮。
郑初恋沉默,在大家的期待声里她开口:
“宝宝说得也有道理,你们的关系直接就是从如胶似漆处开始的,久别重逢,他最先想的当然是重温旧梦,这样反常,确实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的病让他力不从心,碍于男人的自尊,这样的事情当然不可能和任何人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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