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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扇门左右推开,映入花无烟眼帘的是七位男子。
大马金刀端坐主位的,自然就是大师兄风卓,其他六位如众星捧月簇拥在他的身边,正在频频敬酒。
“大师兄,新入门的师弟想瞻仰您的风采,能否讨杯酒喝?”
孔达毕恭毕敬笑着说道。
“坐吧。”
好在风卓还没喝高,认出了拱手行礼的孔达。
玉卓虽说是门主长子,但是后面还有几位弟弟盯着门主的宝座。
玉剑门头把交椅,并不是以长幼尊卑来按资排辈,和大部分的江湖门派一样,能者居之,以后能不能轮到他坐,还很难说。
为了获得门中弟子支持,往常冷峻高傲的少门主,这些时日也拉下了脸面,对同门中人和颜悦色。
孔达把花无烟简单介绍了下。
花无烟站起身,举杯恭顺笑道:“早就听玉莲师姐称赞大师兄英武不凡,惊才风逸,玉秀剑法一出,压摄群雄!
师弟平日里只是闻名,却没有福分见上大师兄一面,今日见得大师兄风采,便想来瞻仰一番,借花献佛,敬大师兄一杯。”
花无烟豪爽地把酒喝干。
玉剑门大部分是舞刀弄剑的大老粗,没几人会说这么文绉绉的奉承话?玉卓听后心里极为舒坦,很是受用,眼眉含笑将酒倒入口中。
花无烟又开始向另外几人敬酒。
在座的几位玉剑门弟子见到他口齿伶俐,都没小瞧他,再说这小子既然口口声声提起玉莲,想必和大小姐关系不错,几人也没摆出师兄的架子,话到杯干。
花无烟人不大,但酒量着实不错,自打记事起他就没喝醉过,经常和酒场厮杀多年的鄂师傅拼的不相上下,要不然也不会把宁大春灌倒在环彩阁。
他们喝的名叫东花赵王酒,以酒劲猛烈、绵醇协调著称,东花王朝还没有立国时,就是燕赵名酒,后经世人改良,造就奇香独秀、风华绝世的美誉。
这酒常人喝下几杯就要上头微醺,半壶下去就要酩酊大醉,酒量好的也不过才能喝下一壶。
花无烟已经喝了不下两壶,但毫无醉态,冲着在座那几位继续敬酒。
习武之人在酒桌上很少有偷奸耍滑的毛病,况且门中酗酒传统已有几十年,就算是酒量浅薄的,进入玉剑门后也能给你灌出个百杯的量来。
檀木桌上不光有美酒,还有极为丰盛的菜肴,光是正中那盘几斤的八宝熊掌就怕不下几十两银子,一人一碗的赤红血燕,再加上长寿汤里的极品鹿茸,均是价格不菲,让孔麻子想吃不敢吃,不断吞咽口水。
再好的酒量也有个衡量准则,几人喝的极猛,都已经双眼朦胧。
玉卓被敬酒最多,此时已经脸色潮红,身子斜靠椅背,微有醉意。
花无烟瞧见后,眼珠一转,故意嗓门调高了几分,高声道:“俺在村里时,就听说咱玉剑门是古滇第一门派,那叫一个威风八面,俺那时候做梦都想进到门里来啊!
嘿嘿,不瞒诸位师兄,当时俺还特意偷了王寡妇三钱银子,跑到庙里给佛祖上了几炷香。
他奶奶的,果然没让俺白冒风险,今年就进入了门中,不用回去看王寡妇脸色了,要不然,屁股得被那老娘们打个稀烂!”
众人看他说得粗鄙,哄堂大笑,也生了些亲近意味。
玉卓虽然觉得酒意上头的师弟口无遮拦,但听到玉剑门在百姓心中形象如此高大,心里还是舒爽无比,傲然笑道:“第一门派可不敢当,不过在城里还是薄名而已。”
“大师兄,您太谦虚了。”
“就是就是,何止是古滇,在剑南道上咱们玉剑门都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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