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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楼内所有的烛火尽数熄灭,厢房间只剩下夜明珠幽幽地发出清冷的光,唯独高台之上四面的水中十二朵莲花绽开,莲心拳头大的明珠照亮了整个高台。
光影绰约之间,看不清高台之上那人面上的神色,只见得到他面如冠玉,云髻高挽,狭长的眸子笼着薄暮里最轻渺的那一缕烟云,薄唇轻抿,正是初春还未化尽的冰水透着的清寒。
修剪得宜的指甲圆润如贝,虽然之前露了一手精妙的武功,然而他的手并不像一般习武之人一样骨节粗大,莹润如玉的双手只是静静地搁在琴弦上,便已可入画。
左手按弦,右手如莲花绽开般轻灵拨动,飘逸洒脱的曲调倾泻而出,渺远的琴歌忽而高昂忽而低沉,‘子何求?’,‘数椽茅屋,绿树青山,时出时还;生涯不在西方;斧斤丁丁,云中之峦。
’云中一句方才曼声道出,万籁俱寂的厅堂间忽而有一处传来重物坠裂声。
嘴角带出一个讥讽的笑容,偎寒公子手中不停,琴声愈加清越,丝滑醇厚的嗓音款款吟唱,‘草木逢春,生意不然不可遏;代之为薪,生长莫达’,行至句末,琴声和吟唱声如斧斤层层叠加在一处,诘问之意跃然耳边,引人随之自省,本就不甚响亮的坠裂声也就很快如晴空之云絮,转瞬间便随风而去了。
问句故而尖锐,答句依旧悠然,‘木能生火,火能熟物,火与木,天下古今谁没?况山木之为性也当生当枯;伐之而后更夭乔,取之而后枝叶愈茂’,右手化轮拂为叠涓,琴音劲脆而不失厚重,枯荣之间意蕴深远。
水声潺潺,渔夫诘以嗜欲者心必恒辱,公子虽自问自答,然则吟至朱买臣之事时,拨弦愈急,一反前番答句之轻缓,隐隐有不赞同之意,却又不知听者几人欢喜几人忧心。
泼刺混着三弹渐次,和着切分的节奏,愈加急促,‘子在江兮我在山’渔樵二人的心思相左渐渐挑明,公卿之论与溪山之趣本非一处,渔夫固然举世独清,樵者却以名利构解,问答交错之间,初似清风拂杨柳,后若穿花蝴蝶游,音至最高点,陡然一送,听者仿佛心弦被紧紧攫住,骤然一松之下,不由微微出了一层汗,犹如和人剧烈打斗了一场,久久不能平静。
翩跹勉强敛住心绪,抬头正好对上花满楼关切的神情,偏过头去暗自调息,心中暗道失策,不知不觉中竟然完全被琴声所摄,若是偎寒公子有加害之心,在场众人被挑动心弦,不知几人得幸。
心思闪动间,台上白衣翩然的男子手势渐缓,拨弦渐轻,已然接近尾声,等到琴声消弭,众人却还未回过神来,高台已经缓缓升高,快要到顶时机关放下卡住,斯人不复得见,倒有几分羽化登仙,遗世而去之感,令人明知实情,也不禁为之嗟叹不已。
袅袅余音散去,方才如鬼魅般消失的侍婢闪身回到厢房,轻声道,“公子吩咐,命婢子请两位移步一叙,花笺之事,不必挂怀。”
看了一眼花满楼,语调迟疑,皱了皱眉,还是歉然道,“公子说,只见清谈之客,不见酒肉之徒,花公子前番所为公子犹自挂怀,这回实在是对不住了,还请止步在此,稍后会有人带您去前院品花撷芳。”
咽下清甜爽口的瓜果,墨七愕然,用不可思议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几眼花满楼,转头质问侍婢,“这位姑娘你是说笑吧,花公子尚属酒肉之徒,那我岂不是更见不得你家公子了?”
“婢子愚钝,怎敢妄测公子之意,只是公子确实是命人这么吩咐下来的。”
摇了摇头,侍婢的神情中也带着几分不解和茫然。
指尖的木叉无意识地转动,翩跹转头看向花满楼,一时忽然想起他曾受某人连累而被偎寒公子逐客的往事,便用了有意压低然而室中所有人正好都能听到的声音开口促狭,“谁让咱们的花公子交友不慎呢。”
面对翩跹的调侃,花满楼神情清浅,唇含淡笑,好像回忆着什么久远的故事,悠然接道:“相识年久,便是交友不慎,花某也早认了。”
其时先前熄灭的灯火已经重被点起,明亮的烛光映在他温和的面容上,在这凛冽的寒冬里,有如破开云层的暖阳。
当此情景,便是最为懵懂的墨七也忽然挠了挠头,嘟囔了一句,“怎么就忽然想起十一那无赖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伏笔和暗示哟,来吧,继续偎寒公子身份猜猜猜,顺便我是多么想在交友不慎后面加上四个字,遇人不淑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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