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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们的消息吧。”
派人把王启年的弟弟王启生运去了医院,韦泽就把后勤部兼军医院院长林阿生给叫到一边,把韦泽的治疗方案给林阿生说了。
林阿生的眼睛瞪得溜圆,“丞相!
你这法子……,太邪乎了!”
韦泽绷着脸问道,“不用这邪乎法子,你可有别的办法么?再说了,若是这法子起了效果,咱们的兄弟们岂不是也有了救治的办法?”
林阿生低下头想了片刻,终于点头答道:“我现在就去办。”
王启年让韦泽带走了自己的弟弟,他其实很想跟去,但是他弟弟的伤势那么重,他也知道只怕撑不了多久。
坐在那里发着呆,不知不觉中,王启年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突然间,王启年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
他先是下意识的看向床铺,却见床上根本没有人,迷瞪了片刻才想起他弟弟已经被韦泽给接走了。
方才做了一个弟弟去世的噩梦,王启年再也睡不着,他起身就前往太平军的军医院。
到了门口,就被卫兵给挡住了。
王启年说了自己是来看自己弟弟的,卫兵说道:“现在天色已经晚了,外人不许进出医院,你明天再来吧。”
回想起白天韦泽说的话,王启年也知道韦泽未必是开玩笑。
他只能回去。
第二天一早,王启年就赶到了医院。
这次卫兵让他进去了,在一间门上贴了奇怪简单符号的病房里,王启年见到了他弟弟笔直的躺在床上,额头上搭了一块布。
这里的风俗是给死者脸上盖块布。
王启年以为自己的弟弟已经死了,正想扑上去哭,却见他弟弟的喉头蠕动了一下,身体动了动。
这下王启年才知道他弟弟还活着,再看那块布,湿漉漉的,应该是用来冷敷的。
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弟弟面前,王启年摸着弟弟的脸,只感觉脸上凉凉的,竟然已经退了烧。
揭开布单,他弟弟身上几处化脓的伤口处红红的结了薄薄一层痂的疤。
再也不是昨天那种满是脓液与血丝的模样。
即便是不懂医术,王启年也知道他弟弟王启生这是有救了。
一屁股坐到了对面空着的床铺上,王启年忍不住捂住脸呜呜的哭泣起来。
两天后,韦泽询问起林阿生王启生的伤势。
林阿生一脸说不出的表情,“丞相!
我是服了你!
那样的法子都能想出来,可那法子可真有用!
不是亲眼见到,打死我我也不信。”
“行了行了!”
韦泽打断了林阿生的话,“那王启年就没有说什么?”
提到王启年,林阿生怒道:“唉!
丞相,我看那王启年只怕是根本不想与咱们有什么瓜葛。
到现在只是每天去看他弟弟,别的什么都不说。
若不是咱们打进了桂阳州,他弟弟现在早就被枷死在州府前头了。
现在咱们又治了他弟弟的病。
哪怕是和咱们以前深仇四海的人,受了咱们的这等恩惠,总得说个感激的场面话吧。
我听说这王启年开始亲口说过要给咱们铸炮的,现在也没动静,没想到这人竟然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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