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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横溅,同样的无声无息。
谭老二“扑通”
一声倒在地上。
那姑娘逐渐回过神来,她听到倒地声,却不知是谁倒下,便想要回头打探。
步佐立马叫住:“别回头。”
说完,她又将一个药瓶扔到姑娘跟前。
步佐:“后山大松树旁那条路已经被我清理干净了,如果遇到毒蛇,把药瓶打开,洒在身旁,它会绕着你走。
你爹娘在家等着你,快回家吧。”
那姑娘没有回头,只是问了一句:“多谢恩公,恩公是我爹娘找来的吗?”
步佐:“我不是你的恩公,记住,你的恩公一个叫王仁的捕快,只不过他已经不在了。”
说到这,他轻叹一声,姑娘听命便离开了。
而匪窝的大厅之内,几十个喽啰还在吃喝庆祝。
步佐提着一个包裹便走了进来。
一个喽啰看到步佐左手的剑锋,直接冲过来,质问道:“给二爷贺喜的吗,谁让你带兵器上来的!”
步佐转身转头,看着吆喝的喽啰。
对方看到步佐眼里的寒气,不禁打了个寒颤:“你……贺喜……不能带兵器上来。”
步佐将包裹递过去,说道:“这就是我给谭老二的礼物。”
说完便给那喽啰扔过去,喽啰接过礼物,感叹着:“吆,还是贵重物件。”
这时,坐在上面的三位当家也来了兴趣:“没想到老二还有打扮这么体面的朋友,把东西呈上来,让爷开开眼。”
喽啰把礼物端上去,打开后却发现这贺礼正是老二的项上人头!
三位当家看到血淋淋的头颅,竟然没有任何的愤怒或悲痛的神色。
当家的老大姓郑,郑老大看着而二弟的首级,像是看着一个新鲜的玩具,他直接捏着耳朵把谭老二的首级扔过来,笑嘻嘻说道:“真死了!
哈哈,真死了!
哈哈……”
老三和老四也应声附和起来,像是唱曲一般吆喝道:“可怜的二哥吆,生日变成了忌日,真可怜吆……”
手下的几十个也像合唱一般附和起来:“真可怜吆……”
虽然都是感叹“可怜”
,但所有人眼神言语之中都没有任何怜惜之意。
郑老大突然站起身来:“问道,新来的,是你杀了他?”
步佐这大半生见惯生死,却第一次见到自己兄弟被杀反而唱歌庆祝的,他沉浸在震惊中,一时竟没回过神来。
老三看着有些木讷的步佐,开始调笑起来:“这是个会杀人的哑巴,敢杀人,不会说话……哈哈哈。”
这时老四把谭老二的头颅重新用布盖起来,说道:“三哥,二哥死了,你以后就是二当家,我以后就是三当家,咱们哥俩,都升一级。
在座的各位兄弟,都官升一级,咱们应该谢谢死去的二哥,为二哥,这碗干了。”
说完,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这时,步佐才分辨出几位头目的座次排位,他上前一步,指着老四问道:“你是刘老四?”
刘老四有些不高兴:“一,跟我说话,记得喊一声四爷;二,现在我也不是四爷了,我是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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