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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腾飞的时候,什么样的女人都会自动往我怀里拱!
我道:做梦吧你,沈秘书!
沈鑫再推搡了我一下:你小子还是不开窍!
算了算了,你才当几年兵,不知道寄人篱下的那种滋味儿,那种痛苦。
更不知道,有一个器重你帮扶你的靠山的重要性。
好自为之吧!
我补充了一句:应该好自为之的人,是你沈鑫!
正要挪步走出的沈鑫马上回过头来,反问了一句:你,你叫我什么?叫我沈鑫?
他斜眼瞧了瞧自己肩膀上两颗灿灿的银星,似乎很反感我对他直呼其名。
我反问了一句:怎么,你改名了,不叫沈鑫了?
沈鑫冲上前来朝我兴师问罪:我说沈鑫也是你叫的?你眼里有没有一点尊干爱兵的纪律观念?
我直接反击他道:你还好意思说我!
像你这种见风使舵,落井下石的人,还好意思教训我?姜副团长都这样了,你却往他伤口上撒盐,跟着别人孤立他。
你的纪律观念哪去了?你的尊干观念哪去了?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像你这种人,不管在哪里,都是扶不起的阿斗!
你的命运不会比魏延好到哪里去,魏延人家至少还能带兵打仗,你呢?你除了会卖主求荣见风使舵,你还会干什么?
这一番反问,倒是把沈鑫将的没了脾气,耷拉下脑袋。
但他也长是一个很爱面子的人,被一个下属指着鼻梁如此一番痛骂,他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心里窝火。
于是趁我不备,一拳头便朝着我的面部蒙了过来。
我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晚了,稍微一仰头,沈鑫的拳头还是打中了我的鼻子。
刹那间,我感到鼻子疼的厉害,紧接着,一股液体从鼻腔里涌出,流进嘴里,咸咸的。
被他这一偷袭,我的火气马上也跟着燃烧了起来。
在某种程度上来讲,这种愤怒,并不单单是因为他偷袭我这一拳。
更多的,是想为姜副团长教训教训这个忘恩负义的叛徒小人。
我伸手一揩鼻子,顺手摸起了脚下的一把椅子,朝着沈鑫肩膀上砸了过去。
椅子直接砸中了沈鑫的肩膀,沈鑫啊地一声,摸着肩膀嗷嗷直叫。
一时间我也有点儿慌了,虽然说是沈鑫挑衅在先,但他毕竟是干部,我是士官。
在部队里士兵打干部,绝对是天理不容。
不过我倒也纳了闷儿了,沈鑫号称是吕向军的徒弟,又曾进过警卫队参加过魔鬼式训练,为什么反应能力如此之差?上次被老余打的是抱头鼠窜,这次又被我一椅子干中肩膀。
就这种反应条件,幸亏没让他去首长处保护首长。
否则的话,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何谈保护警卫目标?看样子,沈鑫当初在警卫队,那绝对是混下来的日子,我估计就算是一个身体素质稍微好一些的学兵,也不至于像他这样反应迟钝。
我将椅子扔下,兀自地说了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沈鑫捂着肩膀怒视于我,大骂道:小李子,你他妈的反了,反了是不是?
叫骂之间,司机班的几个战士闻声而来。
见这场面,所有人都将矛头指向了我。
毕竟沈鑫平时老往司机班去打牌,跟司机班的战士们玩儿的火热。
因此在我和沈鑫发生矛盾的时候,司机班的同志都积极地站到了沈鑫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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