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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的走廊里,一位医生脸色凝重的对着一个小伙子说道:“就你一个人,你的家属来了没有?”
小伙子听后脸色变的和医生一样凝重,“怎么,大夫,难道我的病情都已经到了不能直接跟我说而是要和家属说的地步了?”
医生脸上的凝重不降反增,想要说什么,但是似乎又不好开口。
小伙子脸上的凝重也是丝毫没有减轻,同样是想要说什么,但是似乎又不好开口,但是最终却还是开口了,“大夫,既然已经这样了,你就直接告诉我吧,到底是什么病,我确实没带家属来,你就直接跟我说吧,不管怎么样,我都能接受,哪怕是不容易让人接受的东西也要接受。”
小伙子说话的时候有些激动,尽管他明显的已经在压抑着自己的激动。
“那好吧,那我就实话跟你说吧,无论怎么说,你终究还是个男子汉,男子汉终究是要面对一切的,哪怕是残酷的不能更残酷的东西。”
小伙子点了点头。
“说实话,你的这种病我从来都没有见过,我问了我的老师,他是这个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大脑方面的权威专家,但是他也从来没有见过,之后我和他又查阅了大量的资料,但是依然没有查到这方面的问题,所以说,其实你的这种病,几乎是一种从未见过的病!”
医生说话的时候竟然将自己的吐沫星子溅到了自己的眼镜上,鬼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从未见过的病?那这是什么病?”
净意听后眼睛瞪的溜圆,眉头皱的像是丢了钥匙的锁,呼吸有些急促,着急的问道。
“正是因为从未见过,所以没有人知道这算什么病。”
医生貌似发现了自己镜片上的吐沫星子,于是抬起手来抹了一下,结果整个镜片都脏的一塌糊涂,甚至有一种像是被腐蚀了一样的感觉。
“既然从未见过,那为什么说它是一种病呢,为什么不说它是一种什么好的事情或者现象呢?”
净意不知是精神胜利法式的自我安慰还是脑洞无极限式的异想天开。
“可是你不是头疼吗,而且是没有任何规律的头疼,这难道是什么好现象吗?什么好现象会通过头疼的方式表现出来呢?”
医生发现了自己刚才那一下并没有将眼镜擦干净,于是只好又擦了一下,结果……镜片更脏了。
“那倒也是,但是关键是你们现在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病,如果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说什么都没有意义吗?”
着急加上火,这是净意此刻状态的真实写照。
“我问了我老师,老师说恶性的结果可能性大。”
医生眼瞅着那眼镜越擦越脏,只好将它摘了下来,在自己的白大褂上抹了几下。
“你们是猜的是吗,不知道,没见过,然后就只能猜了是吗?”
净意着急中带着些许气愤,自己都已将这样了,他的主治医师竟然还心不在焉的一直在摆弄着他那比啤酒瓶底儿还要厚的破眼镜子!
“不能叫猜,只能说是推测,推测的结果是恶性的概率大。”
医生将眼镜重新戴上,却无法掩盖他神情中透漏出来的冷漠,毕竟,又不是他自己的头痛。
小伙子这时候真的生气了,说道:“推测?我也会推测,要是靠推测的话,我还来这里干什么,还来找你们干什么?我就自己在家推测呗,对不对?那样挂号费还省了呢,是不是?”
突然,小伙子的眼睛瞅向了医生的旁边,只见他眼睛瞪的溜圆,活像个灯笼,一张脸,不论是从左向右看,还是从上向下看,都写满了恐惧,不知不觉中张开了大嘴,形成了一个“啊”
的口型,尽管这一声啊都已经吓的叫不出来了!
原来他眼前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若有若无的,貌似鬼魅的什么东西,说他像是一个人吧,却好像又有点像鬼,这半人半鬼的家伙拿着一个白色的手绢在那医生的眼前一抖,那医生就倒在了地上,至于这医生是死是活,恐怕只有鬼知道。
小伙子被吓的面色惨白,连眨眼睛这么平常的事情都记不起来了,再加上他愣在原地一动不动,活像个雕塑。
当然,其实并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不敢动,因为长辈曾经对他说过这样的话,若是见到狗,不要跑,你不跑还好,你一跑它肯定是要追着你咬的,净意此前不信,于是乎就中招了,被一个和骡子差不多大的狗给咬了,至今臀部仍有印记,之后的那几针狂犬疫苗在他寥寥无几的打针生涯中成了恐怖的梦魇,此事也便成了他心中永远的阴影,打那往后,他才深刻的领悟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句话的真实不虚。
而就在此刻,他眼前的不再是狗,而像是一道鬼影,但是人生的教训往往是具有通用性的,鉴于此,他现在的想法是,“宁可不跑也不能跑,”
好吧,虽然这句话的确实有点儿绕嘴,但是他就是这么想的,“见到狗都能乱跑,见到鬼就更不能乱跑了!”
小伙子做了决定,尽管说实话,不跑的恐惧可能比跑还要大无数倍!
就在小伙子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的时候,想不到这鬼影却张嘴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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