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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两个贼人进到里边,打开灯,从里边把卷闸门拉好,开始了大清扫。
沈意庄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倪佳五金”
上的电话。
一阵狂野的彩铃后,传来一声迷糊的女声:“您好,我是倪佳。”
“是倪佳五金的老板吧,有笔大生意与你谈,别管你在干什么,请迅速到你的门市上来!”
说完直接挂掉,听筒里还传来对方的“喂,喂”
音。
他脱掉了自己的警服,放在人行道边的花枝上,很从容地走到那辆面包车边,就像下了班回家的人一样,甚至看也没看那辆车,但即使是这样,那车上的司机也开始有点着慌,用一只手摸着方向盘,一只手抓着档杆,准备随时冲出去。
沈意庄很随意地从裤兜里掏出了香烟,抽一支放到嘴里,拿出自己的火机,却是打不着。
很气愤的样子,把自己的火机摔到了地上,摇了摇头,然后好像突然发现车里的人居然点着烟,就像饿汉子见了一块牛肉一样,快步走了上来。
车上的那家伙见他也就是个普通的过客,又见他点烟着急地样子,不由地放松了警惕,他妈的,这人咋越活越回去了呢。
不就是一个过路人吗?有什么可担心的,前两次遇到人,他们不都是躲着走的么?
想到此处,他居然有了一种助人为乐的冲动。
他看着沈意庄朝自己走过来,居然摇下车窗,左手从上衣兜里掏出了火机,准备从车窗里递给窗外的烟鬼。
人与人之间有时真得有一种语言上无法表达的默契。
沈意庄到那辆车外,轻轻地拍了拍门,指了指自己嘴上未点燃的烟,那家伙就从窗户里把火机递了出来。
沈意庄右手伸过去,接住火机点了自己的香烟,很深地吸了一口,就像吸毒一样,完了还咂巴了一下嘴巴,就像回味一样!
这家伙,不去当演员真是亏了!
他右手把火机递给司机,那司机不自觉地把手伸出来去接,不想沈意庄却一下子扣住司机的左手腕使劲地向外一拉,那司机却痛得张开了嘴,沈意庄左手夹起自己嘴上刚点着的香烟,边同司机自己的半截烟,一下子全都按进了司机的嘴!
两支点着的香烟卡在司机的喉咙里,痛得他想喊却喊不出来。
沈意庄使劲一拉,居然把那家伙从窗户里拉了出来,死死的摔在了地上。
沈意庄上前用自己的脚踩住他的脖子,转身从前窗上掏出擦玻璃用的毛巾,塞到他的嘴里,再从腰间拔出手铐,把司机的左手从肩上向后背,再把司机的右腿向上蜷,在背部铐在了一起。
前后总共不到三十秒,他对自己的身手很满意。
他轻轻一笑,再从司机的腰间抽出腰带,把司机拖到车窗边,伸手把钥匙拔了,再用腰带把司机背后的铐子拴到车把上。
最后,他很负责任地胶下了司机的一双鞋,扔进车后排座上。
他再从车前边拿出司机的香烟抽了一根叨在嘴上,低头从地上捡起火机点上,顺手把火机装进了衣兜里。
妈的,刚买的火机就被摔了,可惜了!
里面那两人也该差不多了吧,好久没练手了,动作都生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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