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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隐有些猜不透南宫绝的用意,立太子妃那是大事,在南宫绝的心里也早该有合适的人选,她会突然与他商讨这个问题,到底是何谕意?
两人虽说在一起也好几年时间了,但乔子隐到现在还是完全摸不透南宫绝的喜乐。
“爷,子隐觉得只要不影响军威,不动摇国之根本,选谁都可取!”
思索了一番,他决定跟南宫绝打起哑迷来。
爷既然想请君入瓮,他何不来个顺水推舟?
南宫绝噗哧一笑,一个爆粟赏在乔子隐的脑门上:“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张德那套本事?”
这查言观色可是张德的强项,她一向欣赏张德这种谨言慎行,却也做事十分圆滑的风格。
朝廷中激进份子不在少数,但在情智方面,张德算得上是朝廷要官的佼佼者。
他待人圆滑,凡事都爱处在中立的位置,说话十分讲究,对上对下,都不会得罪了人去。
刘浅却与他恰恰相反,刘浅为人耿直,说话从不懂得拐弯抹角,若是遇到正直的人,大家还能对质,若是遇到阴险之辈,只怕暗中不知道遭了多少毒手去。
因此,她将刘浅放在了位高权重,却又极少与外界周族的户部。
以刘浅的性子,这一年多来,却也做的不错的。
“爷,子隐不过是就事论事,这太子妃的位置,爷心里早已有了定论,又何必差子隐再胡说一通呢?”
乔子隐不满的别开眼,佯装生气的不看着她。
其实他心里早已想通,自上一回在月牙湖边与南宫绝的一通谈话之后,他心中的死结已经解了。
只要南宫绝的心里有他,还念着他,记着他,他还有什么好怨的呢?
早在太子府建成之际,她的身边不就围绕着形形色色的男人么?
其实一切都未曾改变过,改变的只是乔子隐对南宫绝的那份心意罢了,想到这里,他豁然一笑。
“越来越了解爷了!”
南宫绝捧起他的脸,在他的额间细细的印上一吻,嘴角微微勾起,伸手将他揽入怀中。
这么些年来,他们曾经生死与共。
还记得那一年赵家谋反,乔子隐执意与他入宫,险些命丧刀口,他却无一声怨言。
想到离去的几个月中,他兢兢业业的替她守着太子府,将一个诺大的府邸打理的井井有条,到口的话,便有些说不出来了。
原本,在五人中,他是最有资格做上这个太子妃之位的……
“你会怪爷么?”
将头抵在他幽香柔软的发丝间,轻问之中,带着几许的惆怅。
乔子隐了然一笑,伸手抱住了南宫绝的腰间,笑道:“爷不是说过,在爷的心中,待人都是平等的么?做不做这个太子妃,对于我们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名号而已,又有何关系?”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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