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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安离对镜抿发的手势一住,想了想说道:“打听出结果了吗?”
&nb“先是派人去城西,向左邻右舍的人打听抓人的官差穿得是什么衣服,听人一形容,知道来得是刑部主司。”
&nb安离目中精光一闪,转头问道:“竟不是京都府的人,而是刑部的人?”
她垂下眼睑,“能惊动刑部,苏姑娘犯得事不小啊。
还打听到什么?”
&nb“知道来抓人的是刑部主司,手持的是刑部的敕令,那人必是带到刑部去了,去城东的刑部一打听,刑部架子可大,问什么都说不知道,抬出侯爷的名号也吃软钉子,最后还是费了点银钱,才从一个刑部小吏嘴里问到一句准话。”
&nb皎月既被安璃委以重任,作为她在前院的耳目,本身自然是一个心思细密的人,这一席话牵扯数人,跨越数个时辰,被她这样一说,甚是齐全。
&nb安离哼了一声:“堂堂太平侯府,居然连句准话都问不出来,还得靠买,”
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语带讥讽,“既然出了钱了,买到的总是好货吧。
苏姑娘到底犯了哪条乾律,可打听出来了?”
&nb“没有。”
&nb安离面色绷紧,眉头深深皱起:“没有?是哪个领的差事,这么没用,也难怪父亲生气。”
&nb“也不是完全无用,”
皎月娓娓道来,“那小吏说了件稀罕事,说是苏姑娘被人堵着嘴从西角的拱道入内,在刑部里走了个对穿,又从东角门拉出去了。”
&nb“哦?”
&nb安离原是漫不经心,听到这里才现出若有所思之态:“刑部竟是个幌子?到底是什么事儿,不能堂堂正正的,看来苏姑娘必是受了冤枉了,还是个不能现于人前的冤枉。”
&nb“侯爷也是这么说,说来也奇怪,刚听说人被带走时,侯爷气得不行,新出窑的上用杯子砸了一套,可再听到后面的事儿,反倒不着急了,晚饭还吩咐厨下多备了一道老鸭汤,说要补一补。”
皎月边说边笑,觉得这事里里外外透着稀罕。
&nb安离听到这里轻叹一声,脸色漠然:“父亲一言一行自有主张,这会儿怕是想开了,不怕被人陷害,只怕是真被抓到错处,既然没有错处,早晚拨乱反正,”
她凝神思索,须臾后道,“我与那姑娘也算有些缘分,她的事,你留神一点,有什么变故莫要忘了向我回报。”
&nb“是。”
&nb安离交代完后,从妆台下的暗格里取了两锭银子出来,放到手边:“快去快回,照上次的量买回来。”
&nb两锭银子分量能有几何?但皎月看到后,胸口好似被重重地打了一拳,脸色瞬时间就变了。
&nb“县主!”
&nb(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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