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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纵然打听打听也不会打眼。
要是能引人注意更好,想也知道,十几年过后,若还有人对此案有所关注,那定是和这案子脱不了关系的当事人。
想到这里,苏幕遮立时做了决断:“那就麻烦你了。”
林雨霖听了这话。
喜上眉梢,兴冲冲地说道:“何求,向外传个话,让他们去打听一下说书的袁大家现在在何处落脚,”
她转向苏幕遮,又道,“省得我们绕弯子白跑了。”
何求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她家小姐这下有了正当理由出门,自己再拦也是枉然,况且小姐适才的举动怕是早就传到老太爷耳中了,而老太爷只做不知,未尝没有放任自由的意思。
“是,何求这就去办。”
过了不一会儿功夫,有丫鬟带了个虎头虎脑的,尚未束发的小厮前来回话。
那小厮骨碌一下纳头拜道:“小的贵喜,来回小姐的话儿。”
林雨霖见到那小厮,笑着让他起来:“怎么这么快就打听出来了?”
贵喜憨笑道:“小的今日偶然听大门外的福儿提了一句,说是刘家办了堂口,请咱家老太爷赏脸光临,老太爷没得空,就遣人去回个话儿。
回话的回来说,那排场大着呢,准备唱演一整天,请了不少名角,袁大家也被请去了。”
林雨霖秀眉微蹙:“刘家?可是户部尚书刘大人家?”
贵喜应了声“是”
。
“这……”
林雨霖皱紧了眉头,“姐姐,那刘家的小姐就是拿着那首赞‘虞美人’诗陷害我的刘轻语,”
她脖颈低垂,闷闷道,“怎么偏偏是她家。
我有点后悔了,没和她撕破脸就好了。”
苏幕遮有感于爱恨分明的林雨霖肯为着她的事,后悔自己先前的举动。
她自然不会附和她,只道:“撕破也无妨,袁大家总不会在刘府落户,早晚要出来的。”
林雨霖细想觉得有理,吩咐旁的丫鬟拿些果子给贵喜吃,又道:“苏姐姐,那我们再等等,估摸着没多久就能知道袁大家在哪落脚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打听庙在哪里比较重要。”
恰在此时,又有人来报,说从二门外传来消息,已打探到袁大家现在的落脚地了,他在南城的栀子花街租了个小跨院。
小姐若要出门的话,马车也已备好了,就停在府门前的马道上。
苏幕遮听了地址,说道:“袁大家现下不住客栈了,看来还会在雍京待上一阵子。”
“据说这半个月请他去堂会的贴子多如雪片儿,他总不能都推了吧,总要多演几场才好啊,”
说着林雨霖摇了摇头,很是不解的续道,“只不过非年非节的,刘府办什么堂会啊。
总不会因为中元节吧,那请袁大家作甚,该请道士啊。”
苏幕遮勉强笑道:“或许他们也想听听‘无与伦比林家郎’?也好知己知彼?”
(女主日记77,七月望五又一次补记,刘尚书家?刘小姐家?刘家……姓刘的人那么多,没有那么巧吧……)(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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