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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汉大惊失色,揉了揉酸胀的手腕,不住的打量武松,惊异道:“莫不是曾双臂力开千斤磨,行唐智斗周扒皮的秦烈哥哥?”
武松闻言哈哈大笑道:“汉子误会了,俺可不是你所言之人,不过俺哥哥便是秦烈,正在此处!”
说罢手指一指秦烈,秦烈出列道:“某家正是秦烈!”
那汉子哎呀一身,翻身便拜“俺卞祥自听哥哥事迹,心中仰慕的紧,今日得见哥哥,喜不自胜!”
秦烈心中一乐:原来是这位好汉,这卞祥曾经力敌花荣、史进,更是有爆发下,一招斩了酆泰的高光时刻,端的是一位猛将。
秦烈忙扶起卞祥道:“兄弟过誉了,我恐两位兄弟相争,有所损伤,便叫我这武松兄弟使得神力,请兄弟理解则个。”
卞祥口称“不打紧、不打紧,武松哥哥神力,俺心中佩服。”
秦烈有心化解二人误会,说道:“不知卞祥兄弟和我这縻胜兄弟可是有何误会?若是信得过某,不妨道:来,自有道:理。”
那縻胜拱手说道:“禀哥哥,是俺只顾赶路一时不查,撞倒了壮士粮担,更是未曾看到,这才恶了壮士,给兄弟赔罪了。”
卞祥赶忙摆手说道:“也不怨这位哥哥,俺心中烦闷也未曾注意,这位哥哥道歉后,仍是大打出手,实在不该,也该给哥哥赔罪才是。”
秦烈爽朗一笑,拉过两人道:“二位兄弟,行走江湖,谁没个磕磕绊绊,我等好汉话说开了便罢,不知卞祥兄弟可愿与我一同往酒楼一聚,我介绍众位好汉与兄弟相识。”
卞祥见秦烈如此重视自己,心下感激,说道:“俺今日得见哥哥并各位好汉,得哥哥相邀,自然愿意。”
一行人到了酒楼,秦烈介绍几人与卞祥相识,几人都是豪爽好汉,一时间推杯换盏,痛快一场。
酒至酣处,秦烈说道:“某以为,若论拳脚,我武松兄弟,世间罕有敌手;若论武艺众位都是当时一流好手,与众兄弟结识,真乃幸事。”
顿了顿又道:“卞祥兄弟,却还不知兄弟为何烦闷,且说出来,看众兄弟能否帮上一帮。”
卞祥叹了一声说道:“说出来恐各位哥哥耻笑,俺家中皆是庄户出身,先祖曾习武,留的武艺,俺甚爱习武,日夜苦练。
如今家人都已亡故,俺有心做一番事业,换个出身,却苦于没有门路,如今又过一年,心中愈加烦闷,这才与縻胜哥哥置气冲突。”
这縻胜与卞祥不打不相识,皆相互敬佩气力,自是更为亲近,听到此言憋笑道:“俺倒是知有人正要做的一番事业,不知卞祥兄弟可想知道:?”
那边卞祥听了,激动道:“縻胜兄弟快快说了,若是俺能混的一番成就必不忘兄弟指点之恩。”
众位兄弟听了后皆哄笑一团,臊的卞祥红了脸,听得史文恭说道:“卞祥兄弟,各位兄弟不是笑你出身,兄弟既苦于没用门路,可知哥哥是唐朝开国名将护国公秦琼后人,哥哥又是英雄过人,早晚必成一番事业,何不跟得哥哥,总好过日日在此烦闷。”
卞祥听了恍然大悟,拜倒在地道:“若哥哥不嫌弃俺卞祥农户出身,俺愿追随哥哥左右,以供差遣。”
秦烈赶忙扶起说道:“兄弟休要说这些,兄弟愿投,某自是心中欢喜,众家兄弟皆是一视同仁,我便待此处几日,等候兄弟收拾妥当,我们一同启程。”
卞祥欣然应下,回了家中,收拾了几身衣物,其余尽皆变卖,随了秦烈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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