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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尿壶递还给月儿以后,阿飞忍不住又问:“可有水喝么?”
月儿先把尿壶藏到屏风后面,然后答应一声:“公子请稍待。”
推门出去,不大会儿功夫就端来一盏温水,伺候阿飞喝了。
扶着阿飞重新躺下以后,月儿便又隐回屏风后去,只说:“奴婢在此伺候,公子有何吩咐,尽可呼唤。”
阿飞忍不住问:“这个……你和尿壶呆在一处,不嫌臭么?”
屏风后听得月儿的轻笑:“多谢公子,不妨的。”
此后又复寂静无声。
阿飞在屋子里躺了整整一天,直到入夜以后,有奴仆送来饭菜,月儿就在席上服侍他用了膳。
才觉得躺得浑身骨头疼,想要下地走走,就听到屋外有人轻咳一声,问道:“贤侄此刻精神可还好么?”
阿飞吃了一惊,急忙掀开被子爬起来,跪坐在地:“小侄尚可……难、难道是大伯父?”
屋门应声而开,一个瘦长的身影走了进来,回答说:“不错,我乃是仪。
贤侄你受苦了。”
阿飞还来不及看清来人相貌,听闻此言,体内无形的开关一合,“啪嚓”
——瞬间从休息模式切换到演戏模式,赶忙膝行两步,抱住来人的小腿,大声哭号道:“伯父……伯父在上,请受小侄一拜!”
“贤侄不必如此,起来说话。”
是仪急忙弯腰,双手相搀。
借着屋内昏黄的灯光,阿飞这才勉强看清,这位氏仪身量颇高,在一米七五左右,约摸四十多岁年纪,黄面长须,高鼻薄唇。
只见他头戴皮弁,身穿深衣,套着毛裘,估计才进家门,还没等换衣服就直接赶过来了。
他在打量是仪,是仪也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好一阵子。
这时候小婢月儿已经从屏风后面绕了出来,先施一礼,然后取过木枰来,摆在西面,扶着是仪东向坐下。
阿飞也赶紧面朝是仪跪好,竭尽全力用假伤心来掩盖真紧张,等着是仪发话。
“汝父信中写得甚是简略,”
是仪坐稳以后,开门见山地问道,“还望贤侄为某解惑。”
阿飞心说,原来你跟你四儿子一个脾气,这沉稳的仪态却和老大不同。
他半真半假地把前事叙述一番:先说氏伊得罪了刺史张岐,张刺史派人捕拿,自己则带了信来投北海;接着又说途中见到前去搜捕的郡兵,于是潜将回去,经过一番恶战,仆从全都罹了难,自己好不容易才救出父亲;最后说父亲本来身体就不好,再受此惊吓,没几天就过世了,自己安葬了父亲以后,不敢再在乐浪郡内存身,于是乘船下海,历经坎坷,终于抵达北海。
所以要说把氏伊从张太守的魔掌里救出来了,是因为倘若氏伊是直接死在张岐手中的,一方面是仪不可能善罢甘休,会想办法去找张岐算账,难免节外生枝,另方面自己身为人子,也必须再返回乐浪去收敛父亲的遗骨,否则便是不孝。
而既然氏伊是被救出来以后才死的,那么张岐虽然造成了一起冤案,却并没有直接杀死氏伊,是仪不大可能为此去跟个二千石的高官正面冲突。
而既然氏伊已经得到了安葬,那么自己短时间内也不必再回乐浪去了,再过两年,等天下越来越乱,到时候也有大把的理由不回去祭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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