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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梨子就我一人叫么?”
“是呀,就你一人叫,好记么。”
廖秋离想的是方便记忆,私孩子想的却是“这名儿只我一人能叫!”
。
两边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说到底,还是私孩子想深了。
肃王府别院的戏台子盖了三个来月,总算盖好了,竣工当天肃王过来看了一趟,难得露了笑脸,难得这么不吝惜言辞,把那做工好好夸了一通。
当然,大笔银子打赏是少不了的,除此之外,还特别打赏了廖秋离,打赏完后还有这么话说:“如今戏台子建好了,你也不过来做活计了,但有一点,你可得常来,每天都来,不论多忙都得来,风雨无阻的来,知道么?”
肃王这么费唇舌,当然是为了自家私孩子,为着讨那孩子的欢心。
他早看出来了,儿子素日缺伴儿,不快活,之前替他找了那么些年龄相当的玩伴儿,他都不理睬,不高兴了还把人打出去!没曾想这小子倒有些福分,偏偏投了自家儿子的眼缘!那种日盼夜想的惦记,明眼人都看出来了,这回活计完事儿了,自家儿子茶饭不香神不守舍的,不就怕这小子再也不来了么?这倒好办,肯理人就好办,他就做个顺水人情,把这小子钉在这别院就成了。
廖世襄听了只是心里叫苦——这是怎么说的?!
活计完了还不许走了,非得日日来,风雨无阻的来,天上下刀子也得来!
他们家老五这是招谁惹谁了?!
廖秋离倒没多想,还是可怜那私孩子没人陪着,就答应了,应的还挺爽快:“好,我天天来,哪天听腻烦了再和我说。”
。
意思是你要是哪天听腻烦了,和我说一声我就不来了。
哪能腻烦呢!
私孩子这是摽上他了,死咬着不放呢!
春去秋来,夏走冬至,这就一年过去了。
一年中间,廖秋离和萧煜也处成了一个人似的,好着呢。
萧煜叫廖秋离“梨子”
,然后他让廖秋离也给他起一个只有廖秋离能叫的小名字。
廖秋离不会取名字呀,连小名字也不会取,犯了好久的愁,被硬逼着取了一个,啥?火栗子!
为啥要叫“火栗子”
呢?因为萧煜的“煜”
字左手边一个火,右手边上“日”
下“立”
,立与“栗”
同音,与梨子的梨又刚好配对,都是吃的,就这么定了,叫火栗子。
特别亲昵的时候也叫“小栗子”
。
这俩“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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