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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后边没好话,果然,这货嘿嘿完了,凑到他耳畔,把剩下的话倒进他耳朵里,“咋样?滋味不赖吧?刚破了童子身,记得禁几天口,别没完没了的要,不然人家可是会厌你的!”
萧将军黑着脸一拳揍向陆将军的肚腹,姓陆的货正在乐呵,这一拳没躲过去,生受了,疼得他好半天直不起腰来,边吸气忍痛边咒姓萧的,“好哇!
你小子给我来这手!
!
等着!
后头还有一顿喜酒呢,且看老子手段!
!”
姓萧的懒得理他,领着马车先走了。
整个庆朝,估计也就只有陆弘景这货有胆调侃将军王,一旁跟着的喽啰们眼见这货折了,哪里还敢上前找不自在,都自动让开一条道让他过去。
从宁羌到虎牢关也就三十里,骑马用不了多久就到了。
到了地方就得办正事儿。
正事儿就是喜事儿。
单了二十来年的萧将军终于要成双对了,这可是大事儿,大事儿加喜事儿,那就成了大喜事儿。
虽说迎娶的那位是“公”
的,但只要萧将军乐意,谁也管不着。
进了城关,但见虎牢关内一通装扮,到处都是红,铺张得连北戎那边都晓得庆朝的将军王要办喜事儿了,打了十几年的宿敌居然也派人送了一份不薄的贺礼过来,聊表心意。
老冤家都这么上道了,自己人这边更不能落后。
进了将军府,门口一列鼓号、全副的执事,还有什么引媒的媒婆、给新人开脸的喜婆、坐床撒帐的男童,这些都不说了,单是跟过来给新人缝被褥讨好彩头的“全和人”
就预备了八个!
这份派头!
啧啧!
!
廖秋离画匠出身,也出入过不少深宅大院,见过的排场也不算少了,但这样直来直去的霸道铺张还真没见过。
他多少有点紧张,虽然不至于束手束脚,但也小心谨慎,不敢多言。
萧煜强着把他从马车上抱下来,抱进了内室,拿起预备好的喜服替他换。
他一挣动,他就贴在他耳朵边说些半荤不素的话,“别动!
我都憋了一路了,你这么动,走了火可不赖我!”
有天时有地利,走火太顺理成章了,真走了火,谁也不会来救的,都盼着他们*呢!
廖秋离一僵,当真不敢动,随他把他剥干净,抱进浴桶里洗洗涮涮,完后又抱出来,从小衣穿起,一直穿到喜服,穿了喜服还帮着弄头发,弄完头发还帮着穿袜子,从头打理到脚,弄得他跟半个废人似的,手脚都白长了。
料理完了他,萧煜接着料理自己,也洗涮,用的就是廖秋离用过的那桶水。
他说换一桶吧,我用过了的,脏。
他应他,脏什么,我的人我不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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