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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哪有正妻殉葬的。”
自古权贵下葬就有殉葬的惯例,但殉葬的人选基本不是奴隶就是小妾,怎么可能有正妻殉葬的?陆希再一想恍然道:“他们担心我会对肃太子妃不利?”
“谢家也是担心肃太子妃。”
陆止感慨道:“他们家这几十年运气真不好。”
就是老选错人,导致家族一次次的受打击。
她年纪大了,又经历了三朝,有些事早看开了,谢家也没做什么大事,就在皎皎面前替他们说几句好话,她也不认为皎皎会去为难肃太子妃。
但谢家要是这么问皎皎,皎皎性子再好都会生气吧。
陆希点头道:“我知道了。”
陆希也没生气,谢家见识过了高严的手段,会认为他们会斩草除根也不奇怪。
陆止和陆希说了一会话,见时辰差不多了,就先起身离去,这时间高严也差不多该下朝了,太子夫妻恩爱,饮食起居皆在一起的消息已经不是新闻了,她也不方便打扰。
刚离开偏殿,就正巧遇上前来的高严,陆止忙行礼,“殿下。”
高严对陆止颔首,“阿姑。”
对陆希的亲人,高严一向比较客气。
陆止离开宫中的时候,看着御花园经年不变的景色,怅然想到这宫里经年不变的也就是这些花草树木了。
高严走入寝殿就见陆希站在门口笑望着他,“阿兄,你来了。”
陆希吩咐下人把午食端上来,高严顺势搂住她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亲,“我说了多少次了,以后我要是来晚了就别等我。”
“我又不饿。”
陆希揽着他的手,以前她不怎么跟高严一起进食午餐,他那时候大部分在官署,现在他基本在太极宫外殿上朝,然后在书房处理公务,一开始接受政事,千头万绪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理,只能跟着朝臣慢慢学,有时候就会忘了吃饭。
陆希担心他这样身体会坏掉,劝了好几次都不见他长记性,陆希只能以自己饿肚子来提醒高严他该吃饭了。
高严看着室内放置了各种陆希惯用的摆设,抿了抿嘴,“皎皎,以后你别来这里了。”
“为什么?”
“他们又不见你,你何必来见他们冷脸呢?”
高严脸色很不好,他从来不否认他姓高,高威和高后是他的亲人,可真要说感情,也就如此。
陆希亲了亲高严,“阿兄,我没有受委屈,现在还有谁能给我委屈受?”
高严听了眼底露出笑意,他拉着陆希坐下,亲自给她舀了一碗肉汤,皎皎最近吃荤吃的越来越少了,见陆希喝了半碗汤后,才对她说:“我准备再过就让父亲搬去汤泉行宫。”
“阿兄你要登基?”
陆希诧异的问,“来得及准备吗?”
“不是登基,是让父亲去行宫休养。”
高严说,原本他的意思是横竖他老爹也死的中风了,哥哥也杀了,早点登基也好,省得夜长梦多,但身边所有的幕僚都死命的劝他缓一缓,他只能暂时放下。
陆希对这种朝堂大事从来不评价,“阿兄,我听说西平王要回京,为什么?”
她问高严,西平王被她逼出了建康去了驻地,为什么阿兄现在让他回来了呢?
“是我让他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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