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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又一批读书人被绑到了山上。
和之前几批一样,这些人刚被带到广场上集合,便一个个哭爹喊娘,哀求声连连。
也是,站在他们的角度来看,谁碰上这事不急?本来是清清白白的读书人,虽说不一定能考得上功名,但和普通的贫民相比,优越感还是有的,日子也不是过不下去。
可一旦与反贼有了瓜葛,那岂不是永远要被打入官府的黑名单,子子孙孙也会受到牵连、永世不得翻身了?对读书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这事儿更惨的?
广场的主席台上,陈亚望倒是一点儿也不急。
之前已经“请”
了几批读书人上山,现在他对如何处理这种事已经很有经验了。
“剪辫子!”
懒洋洋地坐在主席台上吞云吐雾的陈亚望下达了第一条命令。
“不!
不!
……”
面对一群拿着剪刀和电动推子向自己走来的光复军士兵,童生秀才们的脸刹那间变得惨白,哀求声也立刻变成了惨叫。
这可不就是直接冲击童生秀才还有小吏们的底线了吗?留着辫子,尚且还有挽回的余地,把辫子都剪了,那可就等于一条道走到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情愿归不情愿,可俗话说得好,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说不清。
文弱书生们哪里是光复军士兵的对手,不到十分钟便全被按在地上剪去辫子,然后电动推子一推,一个标准的光头便理好了。
剪辫子剃头的工作结束之后,广场上的书生们捧着剪下的辫子,嚎啕大哭、如丧考妣。
对这种情况,陈亚望也早就见怪不怪了。
为了防止意外,比如某位特别有“气节”
的书生在被强行剪了辫子之后决意寻死,陈亚望也备下了一系列应对措施,但所幸的是,这些应对措施到目前为止一次也没用上。
等书生们哭得差不多了,陈亚望按灭烟头,拿起了扩音器:“各位,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你能一定是觉得,来二龙山投奔我,不仅会辱没了你们的名声,还会牵连到你们家人,影响到你们的后世子孙。
对不对?要我说,你们的这种想法都是他*的扯淡!”
面对一道道震惊的暮光,陈亚望手叉着腰继续道:“先说说会辱没你们名声这事,不管怎样,现在你们已经上山了,和我这个反贼头目相处过了,辫子也剪了,就算有名声也早就辱没了,你们又能怎么样呢?……”
是啊,名声已经辱没了,能怎么样呢?自杀以表对满清朝廷的忠心?这是有“气节”
的人才会干的。
但“气节”
这种东西,显然是不属于现在还好端端地活着的这群书生的。
“……至于会连累你们的家人,有什么好担心的?你们的家人我也一并接到山上来了,难道还能委屈了他们?再说到会连累你们的后世子孙,更是无稽之谈!
百八十年后,几百年后的事情谁能说得准?你能吗?你呢?都不能!
想当年,满清皇帝的祖宗老野猪皮在辽东山里当野人的时候,哪个读书人屑于去投奔他?你们现在不屑于投奔我,可是又怎么知道将来你们这群人里面出不了范文程、宁完我……”
突然意识到这个比喻打得有点不恰当,陈亚望赶紧打住,干咳了几声:“总之,既来之则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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