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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处了两天后,小夜也习惯了可可与她哥哥的互动,明白可可所说的杀了他哥只是玩闹话,要不然她的心灵之刃又该发作了,“我不嫁人的。”
尽管一个小女生发表出不会嫁人的言论实在挺怪的,但辛沙像是早知道小夜会这么说一样,喜形于色:“嗯~看样子我是不会死的了。”
“我不许你死。”
这么简单粗暴的言论自然是小夜发表的。
看到小夜这样,可可也不好再发作,放了辛沙一马:“那你就好好保住你这条小命,我也不想失去我的管家。”
又变成管家了,辛沙真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但是两个少女的话无疑让未曾迷茫过的辛沙再次认清了:不管外面的人对他多么无情,这世上还是有着关心自己的人在的。
李奶奶敲了敲筷子:“正吃饭呢,谈什么死不死的,晦气。”
长辈都发表意见了,作为小辈自然不好再叽叽喳喳的了。
一顿饭又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了,可可回了房间:“我午睡了,要获得我原谅的话就两点二十准时叫我起来。”
辛沙头顶问号:是要原谅我昨晚的事?还是今早的事?还是刚才的事?难道我要无休止的被原谅了吗?
至于可可所说的叫她起床这件事,对辛沙来说根本不算事儿,因为他根本没打算午休,他还有事要做。
在李奶奶和小夜都离开了客厅后,辛沙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并慢慢的将电视的音量调大、在调大,大概在不至于传进隔音房间及能够掩饰住一些声响之间的程度停止。
随后他将上衣脱掉,拧成布条咬在嘴里,由于上午出了很多汗的缘故,有些咸咸的,但是勉强凑活下吧,否则乱用毛巾的话,又要被可可骂做变态了。
紧咬住短袖拧成的布条,辛沙忍住剧痛将右臂架在沙发上,随后更是丧心病狂的用左手去掰错位的肘关节。
稍微有点儿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对于脱臼这种事,不懂人体解剖结构的外行人强行复位必定会适得其反的。
最好的方法是去医院拍X光线检查,根据情况骨科医生手法复位,如果过于严重,还必须进行固定,要到正规医院接受最正规的治疗,按时的服用一些活血化瘀的药物。
辛沙的状态岂是一个严重可以形容?右臂受伤后,不但强行做家务,还被可可打到伤上加伤,最致命的还数上午搬书,哪怕是完好如初的手都可能会脱臼,更何况是辛沙肘关节已经错位了的右臂。
但辛沙从小到大很少去过医院,就算去也是去探望他父亲,他特别不喜欢医院那消毒水的气味,还有那肃杀的氛围,当然,穷人家的孩子这一点也是不可或缺的原因之一。
“咔咔!”
“唔!”
辛沙不停的闷哼着,满头的大汗都不足以说明他的疼痛,不过好在苦没白受,骨头已经接上去了。
肱尺关节、肱桡关节和桡尺近侧关节,这三个关节又连在了一起,前屈、后伸乃至前臂的旋前和旋后运动都能够做到了,只不过要多少吃点儿苦头罢了。
接好右臂后,辛沙吃力的将嘴里的短袖取了出来,并苦中作乐粗喘着气笑道:“哈~哈~可别咬出洞了,我夏天穿的衣服就这两件而已。”
事实证明,辛沙高估自己的口活……呃,是牙活了,别说是洞,短袖上连个牙印都没留下,不过口水倒是留下了不少。
接臂的事告一段落后,辛沙立马掏出遥控器将电视机音量减小并关机,可不能打扰到了可可和小夜休息。
之前开它,只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自己受伤的事不被发现罢了,虽然没用到,但辛沙也不是事后诸葛亮,并不觉得自己有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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