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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砚轻声地、梦呓一般道:“教主,你最近可喝过桂花酒?”
什么?沈惊澜一怔,没料到他突然这么问。
临砚的唇已压了上来,重重地吻着他,舌尖主动探入他口腔,肆意地索求掠夺,沈惊澜自也不甘示弱,回应得更热烈,一直到临砚几乎快喘不过气才肯稍稍放开他。
临砚气息紊乱,双唇微张,嫣红唇瓣上还沾着晶亮的水迹,眼里恍然:“果然……教主爱喝果酒,这儿的地窖里连一坛桂花酒都没有。”
从沈惊澜口中,他却尝到了一丝桂子的清香。
灵力充裕的百年金师桂酿成的酒,才能将一缕香气留到现在。
到了此刻,他再无怀疑。
许笑飞,和教主是同一个人。
沈惊澜笑了笑。
——你还有闲心想这个?
他没有说出来,但他的举动无疑已透露出了这句话。
他方才只是稍稍将临砚松开一些,这时再度托着他的脑后狠狠将他按向自己。
他少有这么粗暴。
临砚被他吻得说不出话来,只好让声音响起在他的神识里:对不起,我……
他也在神识里打断了临砚:无妨,你我之间,何须计较那么多。
他的答话语声温润,手里却一点都不软。
不知不觉间,贴在一起的身体越来越热烫,覆体衣物成了碍事的东西,裂帛声响,他们彼此都帮对方撕扯下来。
就连脱衣的一时半刻都不肯再等。
沈惊澜抱紧怀中人,身形一闪,再现身时,已到了卧房的床榻上。
光|裸的后背触碰上了柔软的床褥,临砚注视着伏在身上的那个人,喘息着,微微睁大眼睛。
教主……沈惊澜……
教主身上已长了些肉,恢复了几分旧时的风姿,看在眼里他竟不由思绪飘转,飞回很久以前……他们刚刚逃入幽州,沈惊澜本来就有伤在身,又为护他再受重伤,陷入了昏睡。
在那山洞里,他揭开沈惊澜的外袍,小心地替他在周身伤口上敷药。
那时的沈惊澜还未有后来这么强大,身体却比后来病魔耗损的样子要强健许多。
温暖篝火映照下,他的每一寸肌肤都泛着动人的光泽。
他敷了药,又替沈惊澜包扎,抑制不住地越来越心猿意马。
他的身体还是孩子,但灵魂已是成年,他忽然发觉他对正照料的这个人起了欲念,这欲念像一把越烧越旺的火,强得让他感到……害怕。
他已拜沈惊澜为师,他们师徒相称。
他对沈惊澜一直都很仰慕、崇敬。
沈惊澜对他也是一个最尽职尽责的师长。
他怎么能……沈惊澜又会如何看他?
他咬紧牙关,决定忍下去。
走出山洞,找到一个水潭,冰冷的潭水浇在身上,让自己清醒过来。
他一直忍耐着,直到后来发觉沈惊澜似也有意,他也已经缩成了习惯。
甚至于沈惊澜往前走一步,他就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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