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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个?不对。”
云湄看着腕表皱起了眉头。
腕表上显示的在墓地上的亮点也是十三个,如果全是邪民的话,那魑魅去了哪里,还有那个骷髅?
安哲瀚见云湄出去后敲打声马上停止了,然后又看到她往墓地跑了一段,车窗隔音效果很好,只能隐约听到一点点声音,却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他皱着眉头,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在干什么,说她疯了,他却觉着不像。
“她一个人跑出去太危险了,我们要不要也出去看看?”
玉婵似乎很担心云湄的安危。
“嗯,前面车进不去,在这里停下也好。”
安哲瀚说着拿了手电筒便下了车。
漆黑的夜晚、荒芜的墓地,草地上不规则的“沙、沙”
声,玉婵害怕的捥着安哲瀚的手臂说道:“这地方都没法住人,安然应该不会被带到这里吧,会不会是云湄疯了,故意带我们来这,想……,想跟我们一起死。”
越想她越觉得有可能,安然跟她说过云湄的疯病,疯子的想法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她有点后悔跟疯子较劲了。
“别乱想,要不你回车上,我过去看看。”
“不要,我要跟你在一起。”
云湄跑的并不远,灵修的感官本来就比普通人要强,他们的话自然听到了。
她眼珠一转对男鬼耳语了几句。
“刚才是谁在敲窗?安然在哪?”
云湄咳了一声,对安哲瀚说道:“哦,是只动物,被我赶跑了。”
“动物?动物会那样敲窗子吗,你到底想干什么?”
玉婵一下子就抓住了破绽,安哲瀚显然也不相信。
突然,玉婵“啊”
的叫了一声,紧紧抱住了安哲瀚。
“怎么了?”
“有……,有人在摸我的腿,啊。”
玉婵吓的跺着脚跑到安哲瀚的另一边。
安哲瀚拿手电筒一照,看到玉婵刚才站立的地方有只耗子,略带不满的道:“一只耗子而已,不要自己吓自己。”
他话音刚落,玉婵“啪”
的一个巴掌扇了过来,他整个人都懵了,随即便听到玉婵尖声道:“送我回去,安然的死活关我什么事,她以为自己有多高贵,要不是家里有钱,连我的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
安哲瀚一把推开玉婵,冷声道:“是吗?但在我眼里,安家养的狗都比你高贵的多。”
原本看戏的云湄心一冷,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个安哲瀚果然够渣,这么伤人的话都说的出来,看那样子好像还真是这么想的。
这种人是万万嫁不得的,得尽快把彩礼还了。
不过,这个玉婵露陷的也太快了,她不过让那个男鬼吓她一吓,结果只摸了个腿就原形毕露,这也太不经吓了吧。
“啧,我不过牛刀小试,人性的丑恶就尽显无遗,人类真是越来越堕落了。”
这声音……,不是赤蝶刹吗?
云湄转过头去一看,只见赤蝶刹居然一脸悠然的坐在旁边看戏,他翘着二郎腿,喝着鲜血一般的红茶,小酌一口然后感叹道:“这地方真不错。”
“你……,你……,你怎么出来的?”
云湄一脸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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