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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鸳大方极了,话一说完,忽然想起一茬来,立刻补上,“不过,我也有条件。”
“什么条件?”
黄逸问。
秦鸳提了提手中长刀:“我们切磋切磋。”
秦沣正喝茶,险些呛着。
黄逸看了眼秦沣,问了句:“没事吧?”
秦沣不好答。
他自己是没事,黄逸问的“主语”
也不是他,而是阿鸳。
阿鸳看着是没事找事。
自家兄妹,他当然知道阿鸳的能耐。
别说同龄的姑娘,便是同龄的少年郎,甚至更年长几岁、整天在校场混日子青年,都不是阿鸳的对手。
可黄逸,显然不是干混着的,他的武艺真材实料。
比阿鸳年长,加上男女天然的体格、力量差距,当这些差距无法靠着阿鸳的勤学苦练来弥补时,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就好似他们自家兄弟姐妹,阿鸳收拾阿渺,这几年是一捏一个准,可再过个三五年,等阿渺长大、长结实了,就不一定了。
而他与阿鸳交手,能全力以赴吗?都是打闹着喂招。
这一点,秦沣不相信阿鸳会看不透。
那么,阿鸳挑战黄逸……
若是前几年,秦沣兴许还会归结于“不知天高地厚”
上,但现在,他们经历过逃出京城,又经历了打回来,阿鸳不会那般天真。
她只是,输少了。
因为,没有哪个人,会认认真真地与她比一番高下。
永宁侯府的二姑娘、皇后的亲妹妹,外人谁敢真与她动手?
比她弱的,本就赢不了她;比她厉害的,都很知道怎么控制力量,喂招、拆招,最后打一个所谓的平手……
那些,并不是阿鸳想要的结果。
想明白了这些,秦沣暗暗叹了一口气。
阿鸳不是输不起的人,她想要真正明白胜负。
以后,跟阿鸳切磋时,他还是下手狠一些吧。
可就他一个,估计也平不了阿鸳的脾气。
那就……
秦沣看了眼黄逸。
“你就跟她比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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