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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
他转眼又想到一事,“适才打赌,道长故意要输给我,怪道一开始就没有设赌注呢,这可不行,既然道长非要认输,也该奉上赌注才是。”
云宁斜眼看他:“大将军也要耍无赖不成?”
霍子衡笑得一脸得意:“难道不是愿赌服输?我的参将得了一桃木剑,那我这大将军会收到什么好东西呢?”
“哼!
等着,亮瞎你的眼!”
云宁被他的厚脸皮逗笑,不禁也开起玩笑。
一路说笑,很快到了。
“将军稍等,我进去取剑和将军的赌注。”
霍子衡点头,看着云宁露在外的双凤眼,带着笑意,似盈盈秋水,清澈明亮,心中竟生出了几分不舍,只是他自己完全没有察觉到,还以为是等着无聊。
云宁进屋,取下口罩,开始翻自己的箱子,看有没有能亮瞎眼的东西做礼物。
云真疑惑地问:“道长要找什么?我们就带了这点东西,你说出来,我想想带了没?”
云宁:“刚刚送了高参将一个桃木剑,将军见了也想要,你想想有没有带什么比桃木剑更贵重的来?”
“啊?”
云真诧异,“难道将军也怕鬼不成?”
云宁被她的反应逗笑:“你先想,一会儿我回来再跟你们详说。”
旁边的云静接话:“比桃木剑贵重的多了去了,那桃木剑上清宫里要多少有多少,咱们这次出来不是还带了清元住持给的法器么,那个肯定能送出手。”
云真:“在城里医馆呢,来得这么及,谁还想着要带那个!”
东西很快都被云宁翻拣了一遍,确实没什么能送得出手的,不免低落起来:“这可怎么办!
我这第一次夸海口就被自打嘴巴了!”
云静建议:“道长随身带的那条法鞭怎么样?”
“法鞭是好,做工精细,柔韧有力,只到底是我用过的,怎能再转送给将军呢。”
云宁叹道。
云真得意:“我想到一个,道长的医药箱里不是装着之前做好的药墨吗,那东西是道长亲手做的,也是份心意。”
云宁犹豫:“会不会寒酸了些?”
云真笑;“道长糊涂了,那药墨不知费了多少的名贵药材制成,又是道长的独家秘方,岂不比金银之物更为珍贵。”
说着就将药墨取出,递给云宁。
这药墨用云母皮纸包着,纸上还有云宁一时心血来潮画的盘龙山山景。
云宁摩挲着,想到连个包装的锦盒都没有,叹道:“也只有这个了,哎,往常有二爷爷和陈伯在,我何曾操心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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