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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可能事态失控的话,情况恶化的会出乎我们的预料和控制,莫斯科好不容易才平稳的快要度过第一个凛冬,我们不能自己将自己送上路易十六的断头台啊。”
普戈字字攻心,就连克留奇科夫也再也一旁劝告他,“或许我们可以在稳定一些的时候对这些人下手,但是现在还是局势动荡不安的时候,刚刚平复了格鲁吉亚局势的我们还没做好让俄罗斯陷入危机的境地。”
“听我说,两位同志。”
亚纳耶夫打断了克留奇科夫和普戈的劝告,向他们解释自己的做法,“我并不是想要直接粗暴的抓住那些人然后将他们丢进监狱。
我只是想用另外一种手段让公共知识分子彻底成为全民公敌,这样逮捕他们时无论是铁证如山的事实还是我们捏造的谎言,都不会引起民众的反感。”
“什么手段?”
听了亚纳耶夫的话,克留奇科夫和普戈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询问道。
“禁酒令。”
亚纳耶夫说道,“应该说是让那些公共知识分子们联名上书实行禁酒令。”
在这片西伯利亚土地上流传着一个说法,统治俄罗斯人民的政权被颠覆的时候往往伴随着禁酒令的诞生。
1914年沙皇尼古拉二世颁布了禁酒令,直到1917年十月革命罗曼诺夫王朝被推翻后而结束。
1985年戈尔巴乔夫又再次颁布了禁酒令,然而六年之后苏联彻底退出了这片土地的统治。
嗜酒如命的斯拉夫民族怎么可能容忍没有酒精饮料的下场,而公共知识分子联名上书禁酒令可以说是彻底的成为人民的公敌。
“但是他们也不是傻瓜,怎么可能会自愿自觉的联名上书实行禁酒令呢?”
普京有些不解的问道。
“普京同志说的对啊,亚纳耶夫总书记。
他们怎么可能这么蠢走进这样的陷阱之中。”
克留奇科夫对亚纳耶夫给出的方案表示不赞同。
“当然不会,这些所谓的知识分子不过是一群狡猾的狐狸,利用民主的口号作为政治资本或者谋取利益的手段。
但别忘了,现在整个国家只有中央才拥有发行报刊的权利。”
亚纳耶夫阴险的笑了笑,“既然知识分子们喜欢传播谣言来抨击国家政权,那么我们也一样可以造谣来抹黑这些人。
联名上书?哪怕上书的内容我们都可以捏造。
别忘了现在舆论是站在我们这边,我们说知识分子说了什么,民众当然会相信知识分子说了什么。
哦对了,我们还要将上书的他们称之为‘崇高的国家英雄主义行为’。”
“这些盲目的听信他人的话才是最可怜,最无知的人。”
普京无奈的摇摇头。
“我明白了,到时候所谓的公共知识分子的名声就会在喜爱酒精饮料民众中变得臭名昭著,他们想登报澄清自己,但是却因为我们把持着话语权而无可奈何,这样一来他们就因为无处澄清而名声彻底的烂下去。
凡持剑者必死于剑下,他们绝对不会想到用来对付政府的谣言总有一天报应会应验在他们的身上。”
普戈几乎是笑着拍手说出这番话,没有想到化解舆论的攻势居然可以如此轻而易举。
“到时候我们再将他们与外国资金组织勾结的事件公之于众,还有最好能找到这些人生活作风上的问题,我们绝口不提将他送进‘新古拉格’是因为舆论的问题,而是向普罗大众揭露那些宣传自由主义的家伙是什么样的货色。”
杀人莫过于诛心,亚纳耶夫的所作所为是最残酷的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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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斗士们,你们的功绩无人知晓,你们的愚蠢与世长存!
干下这碗恒河水,来生去做印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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