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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烦躁,换来的是这个男人更加生猛而疯狂地掠夺。
情/事上的郁斯年也是强势而霸道的,青涩而毫无经验的沈希曼又怎么可能不会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整整一个晚上,她唯一能够做的便只是任由着他为所欲为。
即便是身/下的小女人已经昏睡过去,他郁斯年还在不停地律动着。
直到将体内所有的情绪全部都爆发,直到将他灼灼的津/液完全都洒在她的花床之中,这一场疯狂而生猛的欢/爱才终究结束下来。
然而,他却并没有立刻从她的身体里撤离出来。
而是,将自己的身体重重地叠上她的。
呼吸粗重,眸光灼灼地近距离地凝视着躺在自己身下的,早已经因为受不了自己这样生猛地掠夺而昏睡过去的沈希曼。
男人古铜色的硬实胸膛,严严实实地抵着女人胸前雪白的柔软:
看,他们的身体是多么的契合:宛如像是一个连体婴儿,丝毫没有缝隙。
这,是郁斯年不得不承认的。
他也承认:跟身下的这个小女人做/爱,总能够给他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好像,这个小女人的身体就是为了他而生的。
她是如此的柔软,青涩的柔软;又是如此的紧致,紧致地让郁斯年欲罢不能。
这种感觉就算连在董佳言的身上都不曾有过的。
郁斯年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但是在这几场屈指可数的欢爱中却让他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爱这个小女人的身体了;
明明,这个小女人长得并不是非常漂亮;明明,这个小女人的身材一点也不能够跟那些嫩模辣妹们相比。
可是,他就是爱上了;沈希曼的身体好像就是罂粟一般,让郁斯年爱上了这个小女人的味道。
沈希曼永远都不会知道,其实就在几个小时之前郁斯年的身体正经历着一场“水生火热”
的煎熬。
他,被人下药了;药性极烈的春/药。
至于是谁,当然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
而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他郁斯年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
忍受着爆发的*,痛苦地郁斯年让暴雨淋湿自己。
其实,在沈希曼看到郁斯年的时候,那春/药的药性已经被消除地差不多了。
沈希曼也永远都不会知道,就因为她无意识的动作滑落了身上所披着的那一件真丝睡衣外套,而露出了她里面性/感的吊带睡裙,半露不露的香肩锁骨让好不容易才压制下去的*瞬间又苏醒了。
当男人*苏醒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这一场欢/爱的无休止。
**********************
郁斯年承认昨晚是疯狂了,但是最终他把昨晚上的这疯狂行为归结是因为他被人下了药,是药性所致。
是的,没错,就是因为药性所致。
或许冠冕堂皇一些: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在他们的认识世界里面,性和爱是完全可以分开的。
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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