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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还是有利可图。
替他人做嫁衣,这事儿在她这儿别说门了,窗缝儿都没有!
“那糟老头子要死也得把婚约给本座解除了才能死,”
她傲慢的哼了声,顺带翻了个白眼,“你既说年关吃土,那咱们既上来了这一遭,顺带也整条大鱼送地下去,给咱们青衣殿也来个年年有余。”
肥猫竖不起大拇指,只能竖尾致敬。
鬼王大人,您这思想觉悟,大大的进步了。
“不过大鱼既在宫外,咱们老呆着城墙里可抓不着。”
“放心。”
青衣躺到床上,给自己掖好小被几,闭眼道:“杜如凤一个劲给太后老妖婆上眼药,怎么也得有点用处不是?”
肥猫想到这儿也笑了,每每想睡就有人递枕头,哪有不接的道理啊?
“不过,楚子钰那边我还是不放心,咱们奔赴前线奋勇杀敌,这小破孩儿在后方激情搅屎,自摸也能成屁胡!”
青衣翻了个身,咕哝道:“担心个毛,他身边不还有个狗头军师在吗?”
……
楚子钰和她分道扬镳之后没有回东宫,直接就跑兵部大营找他的狗头军师,哦不,摄政王萧绝去了。
萧绝眼眸微垂,半张脸藏在阴影之下,他看着手上那绢汗巾,中心沾着不少油渍。
“长明灯的事情,还有谁知道?”
“还有承天宫的那些宫人,不过我已派人盯紧了他们。”
楚子钰声音发沉,盯着那绢汗巾道:“这灯油肯定是有古怪的,那种腥甜味只是闻了一会儿就让人有点通体不爽。
內侍监那些狗东西简直胆大包天,此事定要严查!”
萧绝沉吟了一会儿,把沾有灯油的汗巾放到一旁,“查是肯定要查,但诚如长公主说的,不能打草惊蛇。
殿下若信得过臣,不若将此事交给臣去处理。”
楚子钰神色一松,“满朝文武中唯有萧大哥是我放心之人,我焉有不放心之理。”
萧绝点了点头,“承天宫那边就由殿下多留意了,务必派人看好了那盏长明灯,莫让它有什么损伤,那是关键的物证。”
楚子钰连声应下,担心宫内会再生事端,当下也没有久留。
他走了之后,萧绝即刻让人端了盆水来。
楚辞站在旁边看着自家王爷濯洗着手,好奇的拿起桌上的汗巾闻了闻:“王爷,这灯油还真有股细细的腥甜味儿,你说这油里究竟掺了什么东西?”
“那并非灯油。”
萧绝淡淡道,拿起旁边的帕子擦手,不紧不慢道:“而是尸油。”
呕——
楚辞脸色一下就变了,厌恶的将汗巾丢的老远,看着自己的爪子有种无处安放的慌乱感,难怪王爷要洗手呢!
“尸油不是臭的吗?怎么会是这个味儿!
哪个不要命的龟孙竟然敢往陛下的长明灯里放尸油?”
萧绝没理会他这问题,开口道:“先从宫中采办着手吧,看看这些灯油究竟是从何处流入宫内的。”
楚辞拱手领命,忍着嫌弃将那汗巾包上,忍不住啧啧两声:“那位长公主还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了,这尸油的味儿压根闻不出来,她竟然都能发现问题,鼻子可真够灵光的。”
萧绝眸光一闪,意味深长的笑道:“她灵光的恐怕不止是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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