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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传最广的一种说法,则说鬼巫王每天都要与一名的美貌处女交欢,然後把她当成食物。
鬼王峒的信使告诉花苗人,巫王的使者将在熊耳铺停留一段时间,要求她们把贡物尽快送去。
经过一番激烈的争吵之後,花苗人还是选出了自己的贡物。
族中最美貌的少女被选为龙神的新娘,按照龙神娶亲的风俗,她将戴上面纱,不再让凡人见到她的面容。
阿葭和阿夕则是奉献给巫王的礼物。
阿葭对将来的命运忧心忡忡,年幼的阿夕却仍是一副天真烂漫,一路上不时搞一些小小的恶作剧,没有片刻安宁。
被苏荔呵斥後,阿夕只安分了一会儿,又溜过去摆弄那隻滑轮,还拉着易彪问东问西。
她手臂和小腿**着,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举止又随意得很,几乎把半边身子都挨在易彪身上。
易彪出身军旅,哪里见过这种阵势,窘得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脸红得和煮熟的大虾一样,让吴战威後来好一通笑话。
休息过後,众人再次上路。
此刻还是白昼,但林中幽暗得如同深夜。
吴战威想点起火把,却被花苗人制止了。
“太多的火光会惊动森林之神。”
卡瓦说道:“跟着我们的脚印走吧,只要花苗人的脚印还在,就不会让朋友迷路。”
卡瓦举着一枝火把走在最前面,那些精悍的花苗汉子分成两列,把新娘一行护在中间。
商队隔着十几步的距离跟在後面,只有武二郎厚着脸皮地与花苗人混在一处,用他们听不懂的蛮语跟苏荔说笑。
谢艺牵着马,不经意地上前几步,与程宗扬和雲苍峰并肩而行。
“传说南荒有一种花,平常花苞合拢,附近有歌声和铃声就会盛开。”
雲苍峰闲聊道:”
可惜没有多少人见过。
曾经有人采到一株,想运到内陆贩卖,但刚过了白龙江口就枯死了。”
“玉盏铃花。”
谢艺淡淡笑道:“我在一本书上见过。
还有一种歌旋草,歌声响起的时候就会随声舞动。”
雲苍峰拈着鬚频频点头,“谢兄弟真是见闻广博。
当日那人贩运时一路都好端端的,可一过了白龙江口,花叶就尽数枯萎,不知是什么缘故?”
谢艺想了一会儿,“也许,这玉盏铃花、歌旋草和南荒的人一样,根都在南荒,一旦离开南荒的水土就都枯萎了。”
程宗扬却对谢艺的刀术很感兴趣,“谢兄的刀法一定很好吧?”
谢艺微笑道:“勉强防身罢了。”
“有没有兴趣教我两手?”
程宗扬道:“我用白武族第一绝学!
五虎断门刀跟你换!”
谢艺笑道:“五虎断门刀刚猛勇烈,程兄弟练成这套刀法自保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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