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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欣怡问道:“佳颖,怎么了,心情怎么坏到这个程度,竟然连自己的窝都不管了。”
谢佳颖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刘欣怡看着她那样子,知道肯定是一件很难启齿之事,便道:“佳颖,怎么着我们也是好朋友的吧,有什么事你难道不能跟我这个好姐妹讲吗?”
谢佳颖看着她那清澄而带着关怀的眼睛,突然间觉得心里对她有一种景慕之情,只想将心中的话儿对她倾诉,忽然哇的一声倒抱住了她,放声大哭起来。
“好佳颖,别哭了,有什么事跟姐姐说,能帮的姐姐一定帮你。”
轻拍着她的后背,刘欣怡心疼地说道。
过了良久,谢佳颖才停止了哭泣,想了良久才道:“欣怡姐姐,我对不起你,我爱上了寒子了。”
说完这句话,她的心里象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但却又偏偏紧张得要命,她好怕刘欣怡说出一个“不行”
或者其他反对的话语来。
“傻瓜,就这事吗?就为了这件事把你弄成这个样子?”
刘欣怡好像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见到谢佳颖低着头“嗯”
了一声,刘欣怡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声什么,谢佳颖突然高兴地跳了起来叫道:“欣怡姐姐,你说的是真的?”
而客厅内,谢云天与寒子却也在密切地交谈着。
“小卢同学,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呀?能说说吗?”
谢云天微笑着问道。
“回谢伯伯话,我父母都健在,爷爷也还在世。”
寒子回道。
谢云天又问了他一些学习上的情况,见他还是有些拘束,便笑道:“佳颖是不是跟你说过我的事了,我看你有点不自然的。”
寒子跟他聊了一会,见他果然没有摆什么架子,其实心里已然没有那么紧张了,此时见问便道:“她也是刚刚才告诉我的。
刚刚知道了便面对伯伯您,有些不自然那是一定的。
不过见到伯伯的人后,感觉很好,现在已经好多了。”
谢云天点点头道:“你很好,说话直率,不会拐弯抹角,我很喜欢你的这种性格。
其实一个人的名字,那只不过是代表这个人正存在着或是曾经存在过,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关键是看这个人做了什么有意义的事,那才是最重要的。
我已经很久没有与你们年轻人聊过了,你能说说看,对伯伯有什么看法吗?有什么说什么,不必顾虑,我真的很想听听。”
寒子略一思索,说道:“既然谢伯伯问到我了,我便按自己的想法随便说说吧,也不知道对还是不对,如果说得不对,谢伯伯不要怪我才好。”
“你大胆地说,伯伯只想听真话,又怎么会怪你呢。”
谢云天笑道。
寒子缓缓道:“我是这样想的,也不知道对不对,自盘古开天地以来,便有天地之分,有天地便有阴阳,于是便有了男女之分,大小之分,物有正反,于是便有了正邪之分,黑白之分,但是何为正,何为邪,什么是黑,什么是白,自古以来众说纷云,各说不一。
“我认为,每一样事物都有其生存的必然性和其合理性,就说伯伯您干的一行吧,其实也是为了迎合一部人的需要,这就是其存在的必然性和合理性,我觉得不论是做哪一件事,只要不做得太出格,便没有问题。
象伯伯你们干的这一行,我认为只要不涉毒、不逼良为娼、不引人犯罪、不陷害忠良、不祸及无辜、不赶尽杀绝,我认为都不算过格。
“其实用黑与白来形容你们与政府的关系,那也不甚贴切,社会上的这些人员如果放任自流,我觉得给社会造成的危害一定更大,倒不如把他们集中起来,给他们一条生存之路,反而能更好的引他们在灰色地带发展,不会对社会造成多大的危害。
所以其实作为政府,他们也深知这一点的,只要是你们还有一点国家民族的责任感和自豪感,不做出违背民族意愿的事,政府也会对你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因此我觉得两者应该是对社会起到一种杠杆平衡的作用,这叫各取所需,各安本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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