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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俩位坐我的马车回去好了,我的马夫定还在。
劳烦娘子的婢女再跑一趟,通知都水使者家的车到正门等候。”
温婉的董知微笑着道。
“也只能如此了。”
…………
马车先到杨府,再到董府。
进了府门,荆词终于忍不住抱怨,“二姐真是过分,怎能不等我们。”
“我方才与她发生了点口角,她不想见我也是正常。”
“大冷天的,就这样把我们丢在长鹊楼?若不是有顺风车,这得走到何年何月。”
杨薇娍挽起荆词的手,拍了拍她,“罢了罢了,走,去我的笙院坐坐。”
俩人遂直接朝杨薇娍的笙院走去。
“那个新晋都水使者董林也是不易啊,一步步爬到五品官的位置。”
“三姐说说。”
荆词好奇三姐对此事的看法。
“首先,都水使者乃实职,且属五品,通常门荫之族不会担任。
其次,董知不敢将此事闹大,反而来求助我们,可见她担心父亲的仕途因此受影响,而她猜测咱们有这个能力与之抗衡,为她‘平反’。
最后,她的家风并不开化,她所受的都是以往固化的教导,否则定不会接受不了咱们方才的话题。
由此可见其父是从小官小职亦或平民百姓一步步爬上来的。”
至于怎么个爬法,不得而知。
如此分析看来,倒能说得通,荆词点头,“听三姐这么一说,有几分道理。”
“她已知咱们是杨府的人,过不了多久,就会送礼感谢。”
二人一边说着,一边踏进笙院。
丫鬟们已经在屋子里点起了炭火,整个屋子暖烘烘的。
夭桃呈了两碗热牛乳上来,冷天喝点儿牛乳暖身正好。
“三姐回来了吧?”
荆词问夭桃。
夭桃微微颔首回应,“三娘子已经回来了。”
“去,叫人把药送去卫王府。”
一旁舀着牛乳的杨薇娍冷不丁道。
夭桃诧异,她记得方才在长鹊楼时主子说过给三娘送药,只是现在三娘在府中,为何要往卫王府送?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是、是。”
荆词手执鎏金炳憨勺大口大口将牛乳盛入口中,“三姐你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二姐呢,明明刚争吵完,又给她送药,为了不让她觉得你在示好,还特地送去卫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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