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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在麻将馆五里开外,所有的树上都安插着我们的虫卒,不会放过一个生面孔。”
湘灵自信地回答。
“哦哦。”
花九溪点点头。
花九溪正了正衣冠就要走。
湘灵叫住他,说:“之前您睡得死,还有件事没让你做呢。”
“什么?”
花九溪眉毛一扬,就见湘灵把那口扁扁的箱子举到他眼前——箱子的合口处是一排牙齿。
花九溪在少广城是见过这类东西的,脸上马上现出一种“见得多了”
的微笑。
“请让它咬您一口。”
湘灵说。
“我猜猜,是让这箱子熟悉我血的味道?”
花九溪用手捋着那排错落有致的牙齿边说,“然后这箱子就只有我一人能打开了。”
“喀哧”
一声,花九溪五个指头肚儿都被刺破,白牙红血,分外鲜明。
花九溪忙闭上眼念止血咒。
“没错。”
湘灵取出自己一方手帕擦了擦花九溪手上血迹,这让他受宠若惊。
“里面装的什么?”
花九溪问。
“昨天你带回来的令旗、大印,还有一些文书、契约、秘符什么的——关键时刻能换钱换命,是虫头特权的体现。
而且经过刚才的‘受血’,它只认你一个主人了。”
“这感觉不错。”
花九溪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陆吾被设计为腰带的形状、隐藏在他青衫之下,外加虫头的那把琥珀剑。
一路上看谁都像虫子,花九溪犯了这样的疑心病。
路人们看他们却只以为是普通的主仆二人,并未在意。
就这样到了一处油黑破陋的小室之前,能从虚掩着的门中看出其中有好些红着眼的赌徒——这肯定是从晚赌到早的。
花九溪二人排门而入,湘灵受不了这种举座皆狂,嘶吼乱叫的调子,一双娥眉微蹙。
花九溪正四处巴望间,就被湘灵引到后院的一处水井前,对方命令他跳井。
“跳井就跳井吧,我怎么又有一种猪八戒的感觉?”
花九溪望了望这一汪不见底的黑色,顾不得许多,捏着鼻子“噗通”
跳了下去。
没有湿透的感觉,也没有呼吸困难。
花九溪身边那种黑色的物质不知是什么,他在里面稍稍移动了两下,就仿佛又回到了那后院,眼前则还是那口井。
不一会湘灵也从井中跳了出来,花九溪初还以为会是一条小龙,见还是个少女身姿,一阵失望。
“先生发愣看我做什么呀?回那麻将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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