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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北不回答,掏出一枚轻巧的牌子,“这是泰丰楼给大客户的牌子,你若拿去柜台那,那儿负责这块的人一对画册,见你和我不一样,是会把你扭送到小阁间。
你不用怕,那时泰丰楼的伙计会来找我,我把捞你出来后再引见给管事的。”
伙计存了疑心,“贵人呐,要是你忘了我可怎么办呢。
你这留着个名字,等我到小阁间也好说出你的名字,要碗面吃。”
顾小北觉得这伙计的想法太奇怪了,泰丰楼的伙计是把人关到小阁间里,但也不是不给饭呀。
不过,顾愆对这种有奇怪想法的人都是不戳破的,他也不戳破好了。
“嗯,我叫顾小北。”
伙计心里吐槽:这是什么名字呀,一点也不像有能力在泰丰楼说话那样。
这货是在报复自己把行踪告诉那哥俩吧。
我要是真是去,还不被泰丰楼的伙计打成猪头。
这戴面具怎么这么坏呐,我都还没怎么他呢,他就来算计我。
“啊,我叫你大爷。”
顾小北直接给那伙计来一拳,扔下一句,“你若来,我举荐,你想死,我帮你。”
顾小北动静有点大,那哥俩已经发现他了。
见顾小北往他们这看时,两人齐刷刷地摆出一副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
待顾小北走后,哥俩跑去伙计身边,伙计瞧了帽子一眼,笑着问:“客官待了这么久,也不点些东西吗?六合楼的茶,客官若实在瞧不上,不妨来尝尝这六合楼的菜。”
帽子连声称“不用了不用了”
,一旁的胡子叹道,“你这也太任劳任怨地当碎催了吧,干个两三年才抵上今天看病的钱吧。
罢了,今而个你碰见我哥俩算你命好,你这药钱我们给你出。”
“还是算了吧。
那人没打伤我。
我嘴贱,活该被他教训。”
帽子有些糊涂,“为什么?”
“他自称顾小北,让我去泰丰楼说到时他会举荐我。
他这名字太不像回事了,我怀疑他糊弄我,就,骂了他大爷的。”
帽子甩手,“原来是他呀……栝子,天要注定我们俩这三年都逃不过清河的魔爪。
面具怪都快十六了,哪还和能和我们当同窗。”
胡子不理帽子,对伙计说着,“那人确实是顾家的,他的话可信。
至于名字,我也不知道怎么讲,他其实是叫顾北邙。
很少提罢了。”
伙计直嘀咕,“好好的大名不叫,叫小北,小北,啧,像我,我叫小二。”
帽子笑了,“你别说面具怪了。
要是你真去了泰丰楼,会发现你的管事叫小秋,一比你还小的姑娘。
小二,你名里也带小,但你可太寒碜了。
什么好听的难听的名字,不都是得叫么,你拿人家名字叨叨咕咕个什么劲呐,真是搞不懂。”
小二不说话,扯三串糖葫芦,一人一串。
哥俩不明其意。
“这串的是山楂吧?”
帽子配合着,“是啊。”
“在我老家,落了满地的山楂果,从熟到烂,没人搭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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