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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不去?”
月蝉皱眉,旋即想到谢姨娘那儿:“是谢姨娘那儿……”
“对。”
苏辞笑道,不过谢姨娘的能耐也就到了这儿了,只是她背后还靠着一个人,她却一直不知道是谁,所以她一定要找出来!
苏辞看了看月蝉,这丫头似乎开始长心眼了,这倒是好事。
月蝉看着苏辞不愿再说的样子,也只得继续拿起绣绷子开始绣花了,没过多久,连妈妈也拿着一碗鸡蛋羹过来了
“鸡蛋羹刚刚好。”
连妈妈从外面进来,手里提着一个罐子,罐子周围都放着保温用的炭火,而隔层最中心,才是鸡蛋羹,刚好用了裂纹冰瓷的盅子装着,就算是冒着寒风拿过来,也依旧是暖的。
连妈妈拍了拍身上粘上的些许雪,把东西放下笑道。
“外头可冷呢,咱们跟在小姐这儿还能贪些暖儿。”
月蝉回过头看着连妈妈也笑起来。
连妈妈微微愣了一下,跟着笑道:“可不是吗,得亏咱小姐大方,没把我们赶到那外头吃寒风去。”
“你要话再多些,就出去吃寒风吧。”
苏辞睨了一眼月蝉,几人便都大笑起来,老远的,有人听到里面的笑声,回禀给苏娇之后,苏娇气得差点没把整个房间的东西都摔碎了。
“我就知道她是在笑我,这个贱人,贱人!”
苏娇猛摔在房间里的东西,知道情况的比如一直跟着的丫环,站在外头一个字也不敢多说,不知道情况的则瑟缩在一角,恐惧的看着虽然脾气坏,但是表面还是会维持温和的苏娇发火,吓得一动也不动。
当然这话还是没传出去,谢姨娘让人守住了各个院子,哪个院子的人都出不来。
苏辞只当做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依旧安然的过着自己的日子,小树林的消息也就一直这样掩藏着,不过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谢安一次酒过三巡后,便被有心人套出了话来,谢安大叹苏娇这个刁蛮美人的滋味有多好,结果这事儿就这样被捅出来了,只不过很快流言又被压了下去,而谢安酒醒之后只说是酒后之言不可当真,但是话已经传出来了,加上捕风捉影,很显然,人们都相信了这件事。
苏辞看着略微得意的宋儒,有些无奈:“你居然能查到这件事。”
宋儒笑起来:“是有人去酒楼吃酒,说漏了嘴,而我又恰好知道了,便让人去查了一下,刚好,谢安这个废物又酒后失言了。”
“是吗?”
苏辞看着宋儒。
“是啊,你猜猜,这件事是谁具体去办的?”
宋儒一脸儒雅笑道。
苏辞扬眉:“你?”
“哎,姑娘怎么一猜就中。”
宋儒坐在苏辞身侧的椅子便笑道:“我听到这流言后去让人查了,之后想出了让谢安酒后失言的法子,其实也不过是安排个好看的姑娘去灌酒,然后引导了几句而已,他居然全都说出来了。”
苏辞轻声笑着:“这件事如此办倒也没问题,只是千万注意不要让侯府的人抓到尾巴,这侯府不是你我看到的这般单纯。”
侯夫人虽然厉害,但是到底是个女人罢了,能邀来那么多大官的,也就是那还未露面的侯爷、丞相大人的大舅子。
宋儒深深看了眼苏辞:“这谢姨娘的事情有些眉目了,但是我还不确定,不过看她这几日似乎会有行动,一有消息我便马上告诉你。”
苏辞微微颔首:“切记不可暴露。”
宋儒起身:“姑娘放心。”
他绝不会暴露了姑娘,但是苏府的这对母女他却是不能放过,他现在绝对不会再让苏辞上辈子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歇着吧,等这件事过去了,我会亲自去安排酒楼的事情。”
宋儒有些不想点头,但到底还是点头了,进入夜色中,扮作一个模样普通的小厮,翻出院墙后拿着谢姨娘的玉牌直接从角门出去了,却不知道背后有人一直在看着他。
元明看着远去的宋儒,笑道:“这人我们要盯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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