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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回她的脸要她看他。
时颜半推半就地当着男人的面换上旗袍,衣料颜色红得很正,似火,起居室不比卧室,暖气没那么足,池城却被眼前这团火烧灼地有些热。
时颜只觉腰身有些紧,没办法,她又胖了。
旗袍上九枚盘扣从锁骨一直下斜至腋下,有些繁琐,时颜得一粒粒扣上,男人灼热的视线打搅了她,她的手有点不稳,动作不禁缓慢,呼吸也隐约急促。
正系着扣子的手毫无征兆地被他按住。
抬头见他眼里也有火:“我想撕了这衣服。”
这女人说的话实际又扫兴:“过几天就婚礼了,我可没空再订做另外一件。”
池城想想——这话在理——忍住破坏欲,只将她好不容易扣上的盘扣尽数解开,手探进去。
时颜要抓住他作恶的手,紧紧抓住她不听话的双手,他狡猾地躲开,反倒一把攥紧她不听话的双手。
原本在时颜胸前细细碾磨着那一点娇嫩的指尖被他掌心的揉弄所取代,时颜呼吸的节奏都被打乱,胸前被这极合身的旗袍勾勒出耀眼而饱满的曲线,随着她的喘息连绵起伏。
“果真胖了。
亲爱的,这儿是不是长了不少?”
他似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才这么说,趁她羞愧难当、防备不及时,撩起了她的裙褂。
腿间的核心处很快被他的指尖占据,近乎无情地撩拨着,刺激得她微微躬下了身,被他从后头搂着腰抱紧,才没有滑落在地。
池城头一偏,瞧见他们落在墙上的影子,是一对令人赏心悦目的剪影,被她双腿紧紧夹住的手动得越发厉害,震荡着,越来越快,核心处泌出的黏热被他捕捉到,湿了他一半掌心,池城无声地笑,头一低,要亲吻她的后颈,时颜晃一晃双肩,还在抗争:“别毁了我的旗袍。”
“就知道惦记你的衣服……”
池城把手抽出来,辗着手指上的那些湿润举到她面前,时颜羞愧难当,扭头不看。
池城顺势啄着她线条优美的侧颈,拉下她旗袍拉链的手中途被她按住,时颜缓了缓自己急促的呼吸,转个身面对他:“你洗了澡了?”
“洗了。”
“我也要先去洗澡。”
“先继续。”
她也很想要他,可惜不行。
他爱在床上让她求死不能,时颜不能冒险。
她一咬牙,索性就这么蹲了下去……
池城站着,双手扶着她的头,垂眸可见她嫣红的唇和吃力地张着的下巴,末梢神经体验着她口腔中的湿热,描绘着极致的欢愉。
他一个力度不收,时颜被顶着上颚,吞咽不及,险些泛呕。
掀起眼帘看他,他整个面部都被笼罩在无形的氤氲中,眉目拧结。
她跪得膝盖都有些泛疼,快要支撑不住时被他捞起来,她晃神得厉害:“怎么了?”
他已恢复平静,声音却不可抑制地带着某种嘶哑:“刺激过头了,折寿。”
拉上裤链后的他极快恢复衣冠楚楚的模样,全不似她这般狼狈,时颜坐在他膝上,笑着扯他的衣服领口:“衣冠禽兽同志,哪路神仙敢让你折寿?我下巴都要断了倒是真的……”
“……爸爸?”
这一声突然而起的低唤让时颜的手在他衣领上定住。
那是,冉冉的声音——
时颜脑中有什么东西瞬间坍塌,“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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