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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带人去老太太那回禀消息。
就说老爷心忧我和三弟的病情,情急之下,急火攻心,不甚感染了风寒,卧床不起。”
邢夫人不解的看着贾琏,贾琏眉头一挑:“听过佛祖割肉为鹰的故事没有?你就说我和三弟的病生的奇特,需要亲人的肉作为药引。
接下来就看你怎么去发挥了,不用我教了吧,太太。”
邢夫人心狠狠颤了几下,紧紧的握牢拳头。
瞟了一眼贾琏,下意识觉得眼前之人此刻变得熟悉而又陌生,带着一股狠劲。
从他眉头不动,脸色不变,拿瓷片化开手指,可窥见一斑。
邢夫人暗自琢磨着,贾琏的办法,确实可行。
第一:可以在阖府面前挽回自己和大房的名声。
第二:老爷也会对自己另眼相看。
第三:还可以乘机将屋内骚狐狸收拾敲打一番。
第四:互相掌握对方的把柄,可以牵制贾琏。
毕竟办法是他想出来的,自己只是照方去办而已,就算哪天被揭穿,不能隐瞒下来,自己也只是从犯而已,贾琏第一个难逃其咎。
贾琏冷冷的瞟了一眼埋头思索的邢夫人,心内冷哼,嘴角微翘,踢了一脚犹自昏沉的秋桐:“太太,这个丫头已经失心疯了,还是快点找人将人带下去,万一被赶来的太医瞧见,到时候可就百口莫辩了。”
邢夫人咬了咬唇,将手腕上的金玉手镯褪下,胡乱塞到秋桐怀中,扬声怒骂道:“疯魔了小娼妇,吃了虎胆子不成,偷到主子头上来了。”
一扭腰肢,揭开帘子:“还不来几个老婆子,将这个失心疯,偷奸耍滑的贱蹄子捆好,丢进柴房。”
贾琏半搭着眼皮,暗道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短时间能分析透要害,还想出栽赃陷害的阴谋诡计来,看来她还未蠢笨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一阵脚步声响起,只见几个身强力壮的老婆子,在邢夫人的哟喝下,手脚麻利的将秋桐捆成粽子,抬了出去。
邢夫人扭身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贾琏,带着婆子淡出贾琏的视线。
贾琏抬起手指,吸了一口手指上残留着未干涸艳红的血滴,目光阴郁的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贾赦。
今日之事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惩罚,如果往后还胆敢这样对待弟弟,不闻不问,任意漫骂,□。
比爆菊更危险恐怖百倍的方法,只怕会让贾赦应接不暇,眼花缭乱。
摊开来说,邢夫人挨了一盘子打比起贾赦的爆菊之危,倒是显得弱爆了。
没一会儿功夫,贾琮带着气喘吁吁的太医,和一个拎着个医药箱子的侍从赶了过来。
贾琏满面焦急搓着手将太医迎了进来,太医半眯着眼睛瞧着地上满地狼藉,心中惊讶,这里莫非鸡飞狗跳了不成。
贾琏神色凝重的将太医带到贾赦身边,太医看着贾赦臀部眨眼的千人球,只觉得自己活了半辈子的脑袋不够使唤了。
太医姓王,与贾府多有来往,深知贾家这位大老爷,贪淫乐色,屋内娇妾成堆。
可也不带这样玩的啊,莫非大老爷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特殊嗜好。
王太医神情恍惚的瞧着贾琏,见他欲语还休,难以启齿,张了张嘴,没蹦出半个字,最后索性,摊手一指贾赦,心中更加确定自个儿的想法。
贾琏一脸憔悴的,拉着贾琮,对着王太医说道:“劳烦太医了。”
贾琏携着贾琮迈着小碎步一步三挪的晃到门口。
王太医摇了摇脑袋,但凡世家子弟,脾性都有些怪异,只是这位大老爷,未免花样也太多了点,玩的出阁了,搞的自己一身伤不说,竟然还伤在了隐秘之处。
王太医淡定拍一了下满脸惊讶的带有恐慌的侍从,缓缓说道:“远离稀奇古怪的玩意,珍惜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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