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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贾琏给了平儿一千两,让她自己存起来做私房钱,不用告诉凤姐儿。”
凤姐儿怔愣,作势锤了一下平儿,平儿掩嘴笑了笑,对凤姐儿使眼色,努嘴,凤姐儿抬头,只见贾琏正依靠在门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自个儿。
凤姐儿脸上犹红,心内突突,假意嗔道:“好好一个爷们,竟学起人家娘们偷听起墙角来了。”
不知道他听进去多少,心七上八下的。
平儿告了声罪,起身走了出去,贾琏拉着凤姐儿的手道:“你们背着我鬼鬼祟祟商量些什么呢?”
贾琏见凤姐儿红了脸,拿过凤姐儿的杯子,灌了口,连笑了几下,从袖子中掏出一叠银票:“大爷赏你的。”
凤姐儿定了定心,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还好没听见先前的话。
又见银票面上都是些一百,五百的大票子,起码得有一万多辆,凤姐儿十分惊诧啐他一口不确定道:“呸,这是哪里来的。”
贾琏民唇笑而不语。
凤姐儿板起脸:“莫不是你背着我偷偷藏了些私房钱,好养那些小老婆。”
脸色虽不善,却难掩一股喜气,将钱拢进袖子。
贾琏歪在榻上,翘起二郎腿,摇晃着,漫不经心道:“身子都被你掏空了,哪里还有功夫去玩女人。”
贾琏却是没有撒谎,昨夜睡了个小粉头,不属于女人,只有傻子才会将这事说出来。
贾琏一点儿也不担心,那几个会嚼口舌。
他刚刚可是将几人的借据,还给贾蓉、贾蔷几个,乐得落一个好名声,那几人上赶着讨好自己还来不及,哪里会混说半句不是,只怕会烧香拜佛将贾琏供起来才是。
贾琏可没少打趣,让贾蔷以身抵债,贾蔷听了气的直跺脚。
每每想到贾蔷跳脚的模样,贾琏就觉得好笑。
凤姐儿狐疑:“没事偷着乐什么呢?”
贾琏伸手勾了勾手指,摆起大爷的款儿:“爷身体泛着呢,过来伺候爷,松松筋骨。”
凤姐儿听了,嗤的一声笑了,向贾琏啐了一口:“我比不得那些贪图银子的,再替上些,也不够我一弹指的。
把我王家的地缝子扫一扫,就够你们过一辈子呢。
说出来的话也不怕臊!倒冲起大爷来了。”
凤姐儿一面骂骂咧咧,一面走到榻边,坐下,替贾琏捶腿,贾琏眼皮子翻了下,敛下眸子中神色,拍开凤姐儿的手,翻身坐了起来。
凤姐儿本以为贾琏会破口大骂,和自个儿置气,却见贾琏声音温柔如水,捏着自个儿的肩颈处:“瞧,人长的跟个天仙似的,脾气却这般火爆。
这边如次的紧硬,怕是劳累过度了,以后可得好好休息,别操心了。”
出乎意料的关怀备至,凤姐儿面有愧疚之色,声音软下了几分,谢过贾琏,贾琏笑道:你是我女人,关心你那是天经地义的事,何苦整得如此生分”
凤姐向来聪明伶俐,自我反省,小声道:“我以后再也不说我们王家了不成?”
贾琏眼神深邃:“可又见外了不是。”
凤姐儿岔开话题,问起省亲园子的事情,贾琏不动声色的说道:“你这小日子在,没得去操心那些做什么,只管在家中好好将养着身体便是。”
凤姐儿欲开口辩驳,贾琏慢条斯理的倒了杯水,润了润嗓子:“挣钱是爷们的事,爷说了刚才那些只是赏你的。”
凤姐儿诧异,贾琏从怀中再次掏出一叠银票,面额皆是过千的大票子,累计起来有三万左右,贾琏放到凤姐儿手中,不甚在意的道:“这些你自己看着花,我不会过问你用到哪处。”
贾琏在凤姐儿惊疑不定的眼光中,套上靴子,整了整衣服:“眼光需要放长远点,蝇头小利才是正正经经的不够塞牙缝的。”
贾琏揭起帘子,叫上在外等候的贾琮,一起去了次间用“早点。”
留下凤姐儿独自思索贾琏话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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