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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说事情,他眼神冷冷的看着你,不置一词。
你和他生气,他还是冷冷的看着你,不说一句话。
说好听一点,他是在倾听,且听进耳朵里了,可一转身,人就不见了。
不久就会传出他不务正业,荒唐朝政的传言,再然后就沉寂了,接着突然间爆发了,铁定有人血溅当场。
这都什么节奏啊,百官表示完全跟不上啊。
全无一点提示下,就出事了,一出事还不会小,简直就是整个一个不定时炸弹。
而此时他们口中的不定时炸弹,脸上表情不再是平素高高在上,毫无一点端倪可言。
光风霁月的俊颜上,因情动脸色慢慢由粉红转为潮红。
看得贾琏眼睛都红了起来,显然不是哭的,而是急得,伸手擦去他额头上一地汗水。
宽敞硕大的龙床上,两具年轻修长的身躯紧紧纠缠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龙床震动了一下,似乎不堪承受这激情的碰撞。
按常理来说,气氛正好,烛光摇曳,该发生些羞羞的让人脸红的事情。
事实上两人是准备做些快乐的活动,可眼下,为谁在上,谁在下争执了起来。
司徒衍微微喘着气,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压在身下的贾琏,眼神从那蜜色的胸膛向下滑下,神色渐渐迷离,忍不住摸上了那因连日来的锻炼,经过千锤百炼,每一寸线条都变得匀称漂亮,韧性十足。
掌下的肌肤虽不如上等丝绸那般柔软顺滑,却同样的让人移不开视线,强壮的胸膛和性感的小腹,如在刀刃上包裹一层薄膜,里面蕴含着深不可测的力量,让人着迷。
贾琏一张俊脸皱成一团,既痛快又难受,痛快的是那人眼神里满是沉溺,难受的那人不紧不慢的动作,这简直就是烈火上浇了一把油,烧的贾琏理智都快飞走了。
再让他这样慢吞吞的摸下去,自己得化身为狼,把他拆了卡巴吧吞下肚子。
贾琏拧着眉抓狂了,一把抓住他那煽风点火的手,气喘吁吁的说:“哎,我的皇上啊,打个商量成不成,是男人就痛快点。
乖,告诉我,那软膏在哪里,保证不会有一点儿痛楚。”
贾琏很郁闷,电视里小说里,不是常常提及,小攻小受通常在啪啪的时候,会奇迹般从暗格或枕头下,随手一摸就能摸出一盒清香四溢的膏体么。
为毛他在床上敲敲打打半天,枕头暗格机关什么的那都是浮云,这显然不够科学啊。
司徒衍早已动情,盯着满是大汉,不知羞耻在遛鸟的家伙,静静的看了片刻,将目光移向那雄纠纠气昂昂的庞然大物,脸色莫名一红,低头瞧了瞧自己抬头的龙根,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下,似乎受了打击,男人自尊真他么的伤不起,同样身为男人,为什么有相差。
默默的在床头按了下,如同变魔术般出现了个暗格,贾琏撅起屁股,伸手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个绛紫色的漆盒,上面精镂细刻这暗纹。
他猴急的拿过,打开嗅了嗅,满室弥漫着淡淡的草木香味,十分的好闻还提神。
眼下的他显然不想去纠结为什么有暗格,备有软膏。
他还有更急的事情去做呢,哪里有功夫管那膏体是做什么用的。
万事俱备,还等什么呢,良辰美景,芙蓉帐内,当然该是满室春光。
坐起来伸手将压在身上眼神不甘的司徒衍抱在怀里,使出浑身解数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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