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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孟佳荷这奇特又有些猥亵的想法在她脑海里持续了太久,让不明事因的冯玥趴在枕头上回头问:“是还需要什么吗?”
才得以尴尬的好转。
“不,不。
没事。”
这是孟佳荷第一次在冯玥面前表现出不镇定以及慌乱。
以至于让后来冯玥常常念叨说那时的孟佳荷还能可爱得有能让人取笑的地方,不像后来的。
。
。
。
不过,那已经是以后的事情。
做什么事情的第一次都挺疼,连刮痧都不例外。
孟佳荷收回心神往冯玥的背后的大椎穴刮过去,果然一片红痧出现在眼前,做这种事情总有成就感,孟佳荷立刻遗忘了那半点暧昧不清的玩意儿。
有些得意的表示,虽然她并没有帮别人刮痧过,但是以冯玥这出痧的状况,肯定就是痧出病除。
冯玥没讲话,孟佳荷以为她疼的厉害,特别减缓了刮痧的力度。
可对于冯玥来说,手法的轻重并不是最大的问题。
而是孟佳荷的双手,当她的一双手碰上自己的腰间,或者痧刮了一处之后就将棉被轻轻盖住的触碰时,都让她心里有些难耐。
她本以为孟佳荷的手和她的眼睛一样,冷冰冰的,被触碰之后才发现孟佳荷的手掌温热纯良,让她有快沦陷在这温暖的幻觉。
为了阻止这种近似于暧昧的尴尬蔓延,冯玥忍着硬币与她皮肤表面的摩擦造成的疼痛与孟佳荷聊天希望阻止注意力的溃散:“刮痧也是你姥姥教你的?”
孟佳荷摇了摇头,可惜冯玥看不见,于是她只能出声道:“不是。”
又过了会儿觉得这样说话挺生硬便把这句话给补了个全:“我生下来的时候是个早产儿,父母当年忙着要事业,便把我送到乡下姥姥家生活。
其实我姥姥并不是我真的姥姥,只是一户五保户,没儿没女靠帮人带孩子过日子。
我是我姥姥带的最后一个孩子,又体弱多病,所以她特别疼我。
在乡下的那么些年,就算父母很少来看我,就算邻居的孩子常常嘲笑我是因为女孩儿父母才不喜欢把我扔在乡下,我都十分快乐。
那些年里我跟着姥姥呆着,早上她在田里插秧,我就给她撑伞;中午我在小溪里抓鱼姥姥总是会不厌其烦的叫:“妹妹,回家咯。”
;每次在大树底下睡着了,姥姥都会背着我回家。
我以为这种快乐会一直延续很久很久。
便常常在睡觉的时候对姥姥说,姥姥,我好想快点长大,长大我工作了就买大房子和姥姥住。
姥姥每次都笑,却总是不接话。
我就这么愉快的读到了小学三年级。
某一天,父母不知道是多年努力造弟没成功还是被人问女儿在哪里问烦了,便来接我回城里生活。
我死活抓着姥姥的手不放,死活不回家,可一个小学三年级的小女孩儿,哪儿能拗过严厉的家长。
我还记得那天的阳光和以前的每个夏天一样晃眼,姥姥追着我坐的车追了一路,泪流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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