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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遥远的过去,曾有一支支独立的哥萨克骑兵驰骋在扎波罗什营地上,抗击波兰贵族和当时很强盛的土耳其,杀得敌人闻风而逃。
而今,在霍尔季扎岛附近的古战场上,扎下了另一支大军——布尔什维克大军。
他们决定阻断古老的第聂伯河,用它的力量去转动钢铁涡轮机,为社会主义服务。
在三万名战士中,有一个指挥员,他就是当年的基辅码头搬运工,现在的建筑工段长——伊格纳特·潘克拉托夫。
大军兵分两路左右夹击这条大河。
战斗一开始,两岸的大军就展开了工人生活中的新事物:社会主义竞赛。
身强力壮的潘克拉托夫在各个跳板、浮桥上身形敏捷地跑来跑去。
他一会儿跟拌机旁的工人师傅交谈几句,一会儿又消失在纵横交错的地沟中,一会儿又出现在正卸着水泥和钢材的仓式站台上。
天才擦黑,他略弯的身躯就开始响警钟,但直到深夜他才疲惫不堪地倒在行军床上。
有一天,望着晨雾缭绕的河面,望着堆满河岸的建材,他想起了森林里那小小的博亚尔卡。
当时显得很大的工程同现在一比就是小儿科了,像是喝了美酒,他胸中激情澎湃。
“博亚尔卡的兄弟们都去哪儿了呢?保尔,还有扎尔基两口子能来该多好呀,一定能甩下左岸的人一大块!”
想到博亚尔卡,自然而然也就想起了朋友。
在天寒地冻的博亚尔卡和他一起战斗的人,一起创建共青团组织的人,如今分布在祖国的四面八方,重新过着新的生活。
他们这批早期的团员大概有一万五千人,能在茫茫人海中不期而遇,就像兄弟重逢一样欣喜不已。
现在,他们那幼小的共青团已成熟壮大,当初只有一个人的地方现在能有一个营。
“眼前的小鬼多像当年的我们。
我们在前线冲锋时他们还在桌子下边钻来钻去,让妈妈撩起衣襟给擦鼻涕呢。
一会儿的工夫他们长大了,甩掉我让我丢脸了。
对不起,别太得意,日子长着呢!”
潘克拉托夫深呼吸一口清新的河畔空气,神清气爽起来。
他想起他的朋友和战友,正栖身于偏远小城的保尔·柯察金,他正在为重返队伍做着不懈的努力,他同时咀嚼着失败和胜利的滋味。
阿尔焦姆不经常收到弟弟的信,所以,他在市苏维埃自己的办公桌上拿到浅灰色的信封,看到那熟悉的刚劲字体时,往日的沉稳就不见了,他一遍又一遍读信。
此刻,他正拆着信封,满怀亲情。
“哎,保夫鲁沙,保夫鲁沙!
能住在一起该多好,弟弟,快出点管用的点子吧。”
保尔在信上写道:
阿尔焦姆:
我想告诉你我的近况。
除了你,我不会告诉第二个人的。
你理解我的每一句话,在为健康而战的战场里,我又遭受了猛攻,是持续不断。
打击接踵而至。
洪荒世界山海魂,玄黄天地孕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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