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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有了这宗门高宿护持,喻潮生明显比前一刻多了几分底气,再接那剑奴巨剑时,折扇挥舞间,又隐隐有了碧波潮生的气象。
但斗了十多招以后,马上又是高下立判,拓跋燕之可以驱动侠灵杀敌,剑奴化形几如真人,喻潮生却是只能倚仗侠灵加持功法,并不能让侠灵化形对敌。
这一方面,当然是剑奴有其特有之处,有超阶的强度,另一方面,却也看出,的确是喻潮生功力略逊一筹。
又斗的十数招,拓跋燕之看着剑奴久攻不下,有些烦躁了,觑了一个喻潮生接剑,旧力去新力未生的当口,一剑从旁斩去。
顿时,喻潮生就乱了阵脚,被那剑奴横剑一拍,惨叫一声跌下了屋檐去。
又过了三息,那喻潮生毫无动静,似乎是已经逃之夭夭了。
看到情敌惨败潜逃,拓跋燕之得意地狂笑,大声道:“区区喻潮生,也敢和本少主抢女人,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哼哼哈哈哈哈哈!”
众人见他在屋檐上耀武扬威,都是颇感无趣,同时又有些忿忿不平,那喻潮生虽技不如人,但好歹是个谦谦君子,这拓跋燕之就是纯粹的野蛮人了。
他在上面说的那些话,又何尝不是在讥讽下面的看客。
“哎,这位小二哥,我看你生的仪表堂堂,莫不是也想去陈公爷府走一遭?”
就在这时,古月安身旁的一位看客,忽然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笑着说道。
古月安不笨,听他言语间的意思,就猜到了他想要干嘛,连忙摆手道:“哪里敢哪里敢,小人一介贱民,哪里敢有这样的妄想,大爷高看小人了。”
此时他心里已经骂开了,这个该死的王八蛋,居然想拖老子下水,你们自己不服你们的,和老子有什么关系,老子巴不得躲得远远的,谁想要淌这样的浑水。
可谁知那看客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古月安,一股莫名的吸力从他的手上生出,居然是让古月安挣脱不得。
“哎,小二哥何须自谦,瞧你手上的老茧,想来也是习武之人,定然已经有了不弱业艺,此番前往,我看极有可能摘下头名,我在这里先预祝小二哥马到功成了。”
那人这么说着就朝古月安一拱手。
其他的人见状,也是心领神会地朝古月安拱手致意。
一时间,好像古月安真的是什么少年俊杰,即将要去击败天下群杰,迎娶陈家郡主一般。
古月安心中实在是恼火到了极点,不弱业艺,我业你奶奶个大香蕉,要是老子神功在手,还能让你制住?
他刚想开口解释,无奈众口铄金,大家你一句我一句,早已经引起了屋檐上的拓跋燕之的注意。
其实这些看客的意思很明显,他们虽然不敢明着说什么,可他们这么捧古月安,就是要说,你拓跋燕之再厉害又如何,还不是要和一个小二同堂较技。
“兀那小二,你心中可是这么想的?”
拓跋燕之怒气勃发,大声喝问道。
“不敢不敢,大爷千万不要误会,小人哪里敢有这些非分妄想。”
古月安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连忙服软。
“哼。”
拓跋燕之听了,却是蓦然冷哼一声,道,“我看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吧!
找死!”
拓跋燕之大吼一声。
下一刻,就见他手中巨剑猛然脱手,朝着地面飞射而来。
古月安看的肝胆欲裂,连忙要去挣脱旁边拉着他的那个看客的手,谁知道那看客见势不妙早已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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