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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小弦想继续说话,一声高亢尖锐的声音响起。
程悠然扶额,准没好事儿。
“哼,这就是堂堂一国之母的宫殿么?”
女人威严的声音由远及近。
这声音程悠然熟啊,不正是太后的声音么。
“母后息怒,皇后娘娘毕竟才打理后宫不多久,考虑不周是正常的。”
荷妃的声音随之响起。
“连一国之母该有什么威仪都分不清,还和哀家说什么考虑不周?我看她就是不将堂堂一国之母的威仪放在眼里。”
太后的声音依旧中气十足。
“母后可千万别和皇后姐姐置气,姐姐只是不太熟练,有母后的细心教导的话,定然会有所改观的。”
荷妃一直在旁边柔声“劝导”
着。
这边的程悠然却已经快将白眼翻到了天上,您这劝了还不如不劝呢!
“皇后好大阵仗,是没听到哀家的通报么?”
程悠然正在走神,暗红色的身影兀的出现在跟前,紧接着就响起了太后满是怒火的声音。
“母后……”
“哼,怪不得连瑛儿的生辰都办不好,皇后你这个样子怕是难当大任。”
好嘛,这是来兴师问罪了。
一直扶着太后的荷贵妃又开口了:“母后,瑛王爷生辰的事也不能全怪皇后姐姐,只是一些意外,也不是人为能预料的嘛。”
程悠然一见这两个女人没有打算给自己说话的机会,索性不打算说什么了,拿眼睛打量着这二人。
此时的太后与她第一次见到的人差别着实有点大,那时候一心礼佛的太后身着一席素衣,整个人锋芒收敛,现在的她一身张扬的宫装,脸上也满是威严,眼里时不时露出一丝锋芒,气势张开,让人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当然,这样的气势和程悠然她爹那样从战场里磨炼出来的相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所以程悠然同学是丝毫没在怕的。
她甚至还抽空想了想,原来荷妃和太后走得近,那上次太后叫她过去,是不是和荷妃有关呢?还有这人现在又想做什么呢?
很快,太后便解开了程悠染的后一个疑惑。
只见太后带着荷妃很是自然地走到主坐下,慢慢的开口:“依哀家看,皇后连生辰这样的小事儿都办不好,那瑛王爷选妃的事儿恐怕是更不能办好了,不如这事儿就让荷妃来办吧。”
好嘛,原来是想从她手里拿权了。
程哟然恍然,她就说这人不能无缘无故的过来找茬儿。
“母后,臣妾恐难以胜任。”
这边的荷贵妃一听立马就故作谦虚。
程悠然:???她说话了么?她同意了么?好像没有吧。
奈何这两人就当程悠然不存在一般:“荷贵妃,你好歹是书香门第,懂得自谦是好事儿。”
嘿,这不能忍!
程悠然眼神一凝,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书:“太后娘娘。”
她可疑提高了音量。
太后不屑地撇了一眼程悠然:“怎么?皇后有意见?”
程悠然心底冷哼一声,一字一句的将刚刚的话都怼了回去:“母后您是不知道啊,有些人啊,可奇怪了,分明没有见过花开,却非要指指点点说那花开得不好。”
这位太后以前只是小小的答应,虽然有些手段,但后位可从来都是距离她十万八千里,能当上太后,单纯是因为夏安闲的亲身母妃早已不在世,当时的皇后心灰意冷,出家去了而已,这也是她最为介意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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