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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这牛犊出生便不动不叫,奴们未敢怠慢,给它清理了口鼻,然它依旧不动,奴们也不知怎办啊!”
四人磕头喊冤。
“先莫要说这些了,带吾等去看看!”
姜安饶不许牧再打人,吩咐道。
四人连滚带爬的起身,也不管身上伤处,一个个跑着在前边引路。
想象中遍地牛粪臭气熏天的牛棚并没有出现,一路上虽然有着牲口的味道,但是并太不熏人;地面干净,连一块牛粪都没见。
成年的牛三五头的待在一个隔断里,见到人来也不惊慌,还悠闲的摇着尾巴。
一路向里,终于走到一个宽敞的隔断,那里边有一只拴在柱上的牛在焦急的踱步,它不远处,一头牛犊蜷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母牛不远处以及牛犊身下都是干净的干草,圈内也没有脏污。
就只看这环境,就知道这四人没有躲懒,照顾牛很是精心。
姜安饶三步并两步走到牛犊身旁,姥爷也跟着过来。
姥爷年轻时下乡种田,多少接触过大牲口,对于常见的病有一定了解。
而姜安饶因为专业是农学,她个人又对农学相关很感兴趣,所以自修了很多其他的科目。
畜牧业当然是其中之一。
只不过,她没有实操过。
“牛眼还是正常的,应该还有救!
外翁,会不会是呛了羊水?”
姥爷点头,“应该是了。”
“先试试看。”
姜安饶起身,对牧说,“找人把这牛倒吊起来!”
看了看焦急的母牛,示意把它吊的距离母牛近一点。
四个刚刚被抽打的满身伤的人急忙忙找来绳子,困了牛犊的后腿前腿,然后把它吊了起来。
牛犊被吊起,口鼻中慢慢流出液体,但并不是很多。
母牛似乎是也明白这是在救它的孩子,哞了几声后,头凑过去,不停的舔舐牛犊的头脸。
不过十分钟,姜安饶示意赶紧把牛犊放下来。
四个人赶紧七手八脚的把牛犊放下来。
姜安饶伸手摸了摸牛犊的心跳,感觉似乎比刚刚强了一些。
“给它凑过去,设法让它喝点牛乳!”
四个人十分听话,抱着牛犊就凑到母牛旁边。
把牛乳(头)放进牛犊嘴里,期待它能赶紧吮吸。
过了一小会儿,牛犊在众人的期待中,嘴巴终于动了动。
似乎是喝到了牛乳,牛犊的嘴巴又动了动,又歇了歇后,开始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活了!
活了!
活过来了!”
看到牛犊可以喝奶,四个人兴奋了起来。
这就意味着他们也许不用被活埋了!
但是这功夫他们依旧抱着牛犊,毫不敢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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