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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蠢——
“我当时大脑发热……”
真是大脑发热?赢宇翔突然打了个寒颤,那幅画面直至现在都在他的脑子里萦绕,那个女人盯着他的那种哀婉凄怨的眼神,那个两岁多的小男孩胖乎乎的小手在空中抓呀抓,还有躺在楼梯上的那个男人,抬起血肉模糊的头……“我说的话也许你们不会相信,但我这么做是为了——为了——那些死去的人,是他们要我替他们做这些事的——”
赢宇翔停了一停,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让自己的嗓音变得尽量平和一下,继续说:“那天,也就是上星期一的上午,我到了枫林路工行,我知道你们肯定是在工行的探头里发现了我才怀疑我的,是吧?我坐在工行的椅子上,这个人,”
赢宇翔用手指着他画中的那个戴眼镜,看起来很文弱的年轻人,“就是他,他从我身边走过,我突然就看到,看到——我在画中画的这幅场景。”
赢宇翔向四周巡视了一下,他的眼睛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我知道你们不信,不过你们信或者不信对我来说都没多大意义,这个女人——”
他又用手指了指他画中倒在门口的血泊中的女子说:“她求我,她用眼神在求我,她求我——特别清晰,那幅画面,你们没有感受,所以体会不到,我到现在还感觉到毛骨悚然,”
赢宇翔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是个凶手,就是这个人做的案,他一个人做的。
他从我身边走过,他的左侧有枪,在他的后腰也有枪,是真枪,和他身上的一样!”
他用手指了指他左前方坐着的那个三十岁出头的刑警说。
本来那几个人坐在那儿,像听天书一样听他在那儿瞎掰,不打断他只是想听他到底还能编到何种程度,这种事儿,除非白痴才会信,但赢宇翔用手一指那刑警的枪的位置,他们几个一愣,随即又恢复了常态。
毕竟,这不是故事中的情节,他们也不是在看戏。
“哼!
我才不管你们信不信呢,反正,这案子八杆子也址不到我头上来。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能看到他身上的枪,而看不到你们几个人的枪?因为,他身上也有一条命案。”
赢宇翔此话一出口,这才真正震惊了所有在场的人。
“别,别介,你们别用这种眼神儿来看我,我受不了!”
“能讲讲吗?——他!”
那个叫张哥的老刑警指着他身边的人,也就是赢宇翔说他有命案的那个刑警对赢宇翔说。
这是一件很秘密的事情,在市局都没有几个人知道。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从他身上只看到一幅画面,那就是在一条山路上,四周好像都是山,很高很高的山,有好多人,好像大多都是武警,他手里拿的是那种枪,不是他现在这把枪,比这只长,他打死的那个人是个小个子男人,有个四十来岁,看起来胡子拉茬的,他一枪打在那个男人的脑袋上,那个男人手里是猎枪,我知道这种猎枪,我见过的,双筒的,那猎枪也走了火,你也趴在了地上,”
赢宇翔用手指了指那刑警,“流了好多血,也昏死了过去!”
“你——你——你是说,你真得看见我当时的情景——就现在?——这怎么可能呢?”
他一把抓住赢宇翔的袖子,使劲儿的往两边甩了甩,显得非常地激动,说话的嗓音也有些颤。
这简直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几个刑警都沉侵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
“怪不得——”
邢燕添突然大惊小怪地喊了起来,几个人都吓了一跳,抬起了头,看着她,她不意思地笑了笑,压抵了声音,“怪不得那天抓赌的时候,让你逃掉了,是不是也——有什么猫腻?说来听听!”
“没——没——没有,我只是碰巧——碰巧想回家,从那儿经过,谁知,拐了弯儿就看见了警察。”
他才不会傻到不打自招的地步!
虽然,到了现在就算他承认了,警察也不能拿他怎么办,但毕意会留有口实的。
“哼,鬼才信!
你在赌场那是风云人物,从来不输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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