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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续了又续,一大壶薄荷茶由金黄喝至透明。
“老倪你想不起来也别心急。”
老周安慰倪女士,“据我搜集的资料,当年你们上海知青到了大河沿火车站,一半的人都是朝阿克苏的农一师送的。”
“阿克苏?”
姜南问,“从大河沿火车站坐汽车去阿克苏,是不是要经过一个叫三碗泉的地方?有可能遇见很大的风。”
得到肯定回复后,她看向倪女士:“阿克苏就在南疆。”
倪女士则看向这些素昧平生的老战友:“农一师那里也有大片的盐碱地么?”
“当然有,农一师的垦区可是在塔里木河流域。
一边是塔克拉玛干沙漠,一边是古尔班通古特沙漠,沙漠边缘就是白花花的盐碱地。”
“那也有开井挖渠?”
“有啊,胜利渠。
还有首歌叫《歌唱胜利渠》,就是那个写《达坂城姑娘》的作曲家写的。
你看会不会唱?”
一个老太太唱起来,其他老太太跟着唱。
稍后,倪女士的声音也融入进欢快的旋律。
“这么看,我应该就是从大河沿坐汽车去了阿克苏。”
老太太高兴起来,“阿克苏,这个名字念着就感觉熟悉得很。”
也说不定是吃了不少阿克苏苹果,姜南腹诽,反正她对这个地名的概念就完全来自水果店。
有了新的目标,倪女士恨不得马上出发。
可惜老骨头却不肯放过她。
前两天姜南就注意到,她时不时会忍痛似的皱起眉,有时还会偷偷捶腰。
这会儿大家正高高兴兴起身告别,老太太人刚离座,又歪着身子滑坐下去。
“没事,坐太久了,缓一缓就好。”
赵老太抱着相册愣在一旁:“老倪你这腰是陈年毛病吧?我也有,来新疆的女支青多少都有。
这腰疼可不敢硬撑。
听我的,去吐鲁番的维吾尔族医院做个沙疗。
前年我痛到起不来床,埋了半个月沙子才好。”
倪女士撑着桌面站起来,银白发丝粘在汗湿的额头上:“没事,现在又不用垦荒,坐车可累不坏我。”
“就你现在这腰板,一路颠不到阿克苏就要散架。”
姜南伸手按了按老人的腰窝,“痛?痛就先治疗。”
老周抖开《兵团日报》,指缝里夹的烟头点着中缝广告:“看这个,吐鲁番传统沙疗,民族特色,卓有成效。
这可不是骗人的小广告,当年我们冬天在盐碱水里泡得两条腿酸疼,等太阳把沙子晒暖和了,就扒了衣裳把自己焐在沙子里,当真管用。”
姜南搜了一下,发现这种听起来不太靠谱的土办法,居然还被列入了新疆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眼下六月,正是热沙疗法开启的最佳时段。
葡萄绿荫下,维吾尔族医院的沙疗挂号窗口竟然排起了长队。
倪女士绷着脸站在队尾,前面穿防晒衣的女人拿着自拍杆,正在视频直播:“宝宝们在吗,今天带你们体验2024最火的沙疗!”
姜南正在看墙上的流程图。
褪色的维汉双语告示写着:“沙疗前需测血压、心率,急性炎症患者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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