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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烈又答“待变而行。”
周侗面色一变追问道:“何变?”
秦烈反问道:“老前辈观世道:如何?”
周侗说道:“虽有污浊、尚可制衡。”
秦烈点了点头说道:“老前辈可知当今皇上无子嗣?”
周侗眉头一锁,点了点头,又听秦烈说道:“听闻当今圣上,体弱多病,若是突然病故,其膝下无子,定是其兄弟中,择一即位,然其弟中,最年长的九弟申王,自幼患有目疾,有违皇家仪容,定被不喜,再数便是其十一弟端王,然其若是即位,则大势已去矣。”
周侗尚在沉思,身后史文恭却站不住了,问道:“怎的那端王即位就大势已去?”
秦烈笑答道:“史文兄弟稍安勿躁,且听我说,这端王平生甚好玩乐,胸中无半点帝王之才,新君上位定然权力更迭,然其无识人之明,若是重信宦官奸臣,贪图享乐,那这天下还可能安平否?”
几人听后都皱眉深思,秦烈见状心想,且看我再加一把火,再开口道:“若是某不幸言中,国家内忧不断,应付西夏、辽国尚且吃力,若是再有一比辽更强之蛮夷,敢问各位,用何可挡之?难道:要重蹈五胡乱华之难呼?”
此话一出,如同平地惊雷,震得几人哑然失色,周侗忙问“听小郎君所言,世间竟有之比辽更强之蛮夷,可是真的?”
秦烈点头道:“晚辈怎敢信口胡诌,在上京会宁府有一游牧女真部落,凶悍至极,日后必成大敌!”
义觉大师,双手合十,口念阿弥陀佛,“若是真如施主所说,世间百姓恐又要遭受劫难了。”
周侗目光如电直视秦烈道:“若有你所言之日,你当如何?”
秦烈朗声道:“扶华夏之将倾挽狂澜于既倒!”
周侗心中一惊:如此人物被我遇到,我定要倾囊相授,看看你日后究竟能达到什么地步。
赞道:“好,好,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你可愿随我学艺?”
秦烈自然欣喜应下,执师礼口称老师。
武松听的心潮澎湃,纳头便拜“小弟今日方知哥哥大志,愿随哥哥,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秦烈忙扶起来,笑道:“你我兄弟,自然一体,快快起来罢!”
自此秦烈便留在望台寺,这周侗更是将倾力相授,又兼史文恭、武松二人相互切磋,武艺是日益强悍。
一晃已过两月余日,院中秦烈、史文恭二人皆是拿白布包了枪头抹石灰,战的正酣,秦烈猛然一踏,抡圆了长枪,似犀牛望月,那长枪呼啸着向史文恭的头顶罩去,只见史文恭把枪向上一架,枪尖连点,倒手便刺,快如闪电,那劲力层层相叠,破空声呜呜作响;这边秦烈脚下一退,右手握杆顺势钩住来枪,向旁一拨,两人这个枪来,犹如丹桂簇;那个枪去,好似雪花飘。
真个是:战作一团,不分胜负;杀做一处,难定输赢。
战至百余合,两人跳出圈外,收枪相视一笑。
武松、縻胜在一旁鼓掌道:“两位哥哥好手段!”
縻胜于两个月前安置好了老娘,便来五台山。
此番经了周侗教导,秦烈已然进入超一流之列,縻胜有几个高手喂招,更是提前达到了原著水准,而武松则是进步最大,原著中只拳脚无双,而今善使双铁戟,实力更加均衡。
秦烈开口说道:“师兄,我知你前番在边军吃了气,颇有些心灰意冷,不如就此跟我下山,我们兄弟谋个事业,岂不美哉。”
史文恭自打听了秦烈那番言论,已是心生佩服,加之三个月朝夕相处,内心正犹豫不定,又听得武松说道:“师兄,别犹豫了,你这人最是高傲,何必去别处碰那运气,不如我们兄弟心意相知!”
史文恭想:是极,正是这理。
遂心念通达,不再犹豫,纳头拜道:“某家今后愿与哥哥同途一心,永不相背。”
秦烈赶忙扶起道:“必不让兄弟失望!”
一旁众人亦是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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