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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她给那家伙喂完无源之水稳定了他的情况后,他竟然就那样睡死过去,苏扶桑一方面担忧国字脸会追下来,若是没有发现她的尸体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一方面让小狐狸指路,一面驾着那男人往外走。
即使掩在夜色中,苏扶桑也知道这男人睡死得不能再死了,她几乎承担了他所有的重量,自己本身就是个豆芽菜身板,这一路走得异常艰难,就在苏扶桑想着回去加强体能训练的时候,她们却被迅速包围了。
天毒宗,苏扶桑皱了皱眉毛,脑海里关于这个宗门的信息几乎为零,也是,她之前可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能知道什么?
领头的是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姑娘,她似乎认出了自己身边的男人,二话不说就将他带走,将自己丢进了大牢,苏扶桑甚是郁闷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本还想着装装大尾巴狼骗骗好感,结果这姑娘甚是干脆利落啊。
走出地牢大门,刺眼的日光让扶桑瞳孔一阵紧缩,但是她很快就被带到了一个类似于祭坛的地方,祭坛四周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走!”
大汉推了停下脚步的苏扶桑一把,立刻有穿着正式的人员上前来将她带到祭坛上,手腕粗的铁链将她紧紧禁锢住。
脚下不知名的树木柴火散发着一种奇异的香味,闻得久了会让人头脑发胀,苏扶桑皱着的眉毛就没有打开过,她扫了一眼脚下的柴火,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这些人该不会是要烧死她吧?
“少宗主!”
整齐划一的致敬声响起,苏扶桑抬眼望去,从祭坛的入口大步走来一个俏丽的女子,正是昨日抓她的那个领头女人。
扶桑虽然已是玄师了,但是这个天毒宗的实力也不容小觑,就这个被称为少宗主的女人来说,也是玄师巅峰了。
“你是天毒宗少宗主?”
苏扶桑紧紧盯着这个走近的女人,从容地开口问道。
“正是”
女人点点头,坦坦荡荡地抬着下巴,任由苏扶桑打量。
“你想要用我火祭,为何?”
苏扶桑直视她的眼睛,但是眼底的怒气却掩饰得极好。
“你知道我们要用你火祭?”
女子惊诧地看了这个被绑在祭台上的单薄少年一眼。
“我和你们天毒宗毫无交集,也从未做过有损你们利益的事情,你们想要我的命总该有个理由。”
苏扶桑面色冷漠,虽然知道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面和人讲道理属实可笑,但是......指尖悄悄燃起了一丝火苗炙烤着手上的锁链,她只是在拖延时间!
可是她们都没有注意到的是,当她指尖的火苗燃起的那一刻,祭坛周围的火焰燃势突然收敛了,像是凶猛的恶兽见到了兽王那般乖顺了下来。
“蝼蚁需要什么理由!
能为我们宗主而死是你的荣幸!”
女子身旁一个灰衣男子抢在她回答之前喝了苏扶桑一声,平淡的五官组成一张毫无特色的脸,可偏偏这张脸上还带着让人厌恶的高傲。
苏扶桑微眯了眼睛,无视男子,而是直直地看着这位天毒宗的少宗主,这女人虽然自傲但并非自负之人。
“我父亲病重”
半晌,女子突然笑了一声,转到苏扶桑面前不远处,对她说,“久治不愈,所以我宗不得不火祭山神以佑我父亲安康。”
苏扶桑刚想冷嗤一声迷信,却突然想到自己魂穿的经历,顿时嘴角抽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苏扶桑咬紧嘴唇,还差一点点还差一点点!
另一边和小白暗暗交流,等她的镣铐一脱手就瞬间出击,突出重围,她又不是傻子,难道真的干等在这里被烧死?
小白虽然为活物,但是竟然和焚日一样也能进入到花烙空间里面,昨晚她已经悄悄让小白去探清楚地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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