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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询问似的望向书虫,后者直接说道:“不算出众。”
林雨霖嗤声道:“她们就打量我看不懂诗,又看不惯她们,一定会说这诗的坏话。
真是以己度人,我又不会作诗,怎么会乱说。
我于是反问那刘轻语,问她觉得这诗如何。
她支支吾吾的,不敢说不好,可也不肯痛快的说好。
我当即就放了心,这首诗肯定不是反诗之类的,不然传抄反诗,她也无法脱身。
定是哪个勋贵子女做的,甚至是什么郡主公主之类的。
开玩笑呢,以为我不会那些虚头巴脑的托词吗,我当下就谦逊的说自己不才,只觉得好,又说不出是哪里好,你们个个都是才女,不如讲给我听听。”
这一招反客为主用的很是得宜,林雨霖既然摸不清具体的情况,那随大流总是不错。
她口角含笑,继续回想道:“嘻嘻,那些才女一看骗不过我,轮流说了些溢美之词就罢了。
偏生那刘轻语不肯罢休,还在追问我的看法。
哼,一看就是与人交手经验不足,不知道招式不能用的太老吗。
总得留力三分,免得别人反补啊,”
她说着手举半空,斜斜一劈,紧接着手掌一翻,旋指为拳,就好像与人过招一般,“那些赞美还话音未落呢,我也不客气,捡了几句掐头去尾地拼凑一番,敷衍过去就得了。”
说着她顺势背了几句当时的说词,果然听着精美,细细一琢磨才发现,根本什么也没说。
林雨霖轻叹口气,又道:“我脱身回家之后,把这事和外公讲了,之后问他这首诗到底是何人所作,这才知道,诗原来是太后写的。”
竟是太后所作!
苏幕遮和书虫二人闻言皆尽诧异,免不了为林雨霖感到后怕。
她当时若是负气说些难听的话,岂不是堕入人家的瓮中,被有心人传到太后耳中,纵使太后不说什么,心里也不会舒服的。
书虫奇怪道:“太后何时作的此诗?怎么没有流传开来?”
苏幕遮闻言颔首:“是呀,皇上登基这几年做过两首诗,基本上举国人民都能吟诵。
太后的诗怎么反而秘而不宣?”
林雨霖回忆道:“这诗作了也没多久,根本还没传开。
起因是上个月豫州花会上选出了状元花。”
苏幕遮边回想那首诗的用词,边道:“你是说,这诗就是咏这状元花的,不过,”
她沉吟道,“绿萼藏娇蕊,花开胜牡丹……这到底是什么花啊?”
林雨霖摇头道:“我也没见过。
外公说,那花是一个新品种,花主说是他花费了几年心血培养的,属于虞美人的变种。
往年花会的状元头衔通常都被牡丹夺去,来来去去都是那些名种,好像豆绿、姚黄、赵粉、玉楼春……”
她蓦地顿住话头,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咬住了嘴唇。
林雨霖的这一副模样是又是委屈,又是伤心,苏幕遮本自奇怪怎么说牡丹花的品种说的好好的,突然就缄默了。
她陡然福至心灵,回想起殷呈在他寿宴上说过的话:
“……阿榛啊,你忘了吗,咱二人当年在豫州花会上初次相逢,你我同看上了那品玉楼春,你教我让给你,我说你与我同游三****就双手奉上……”
这般不堪的言语听在当时的林雨霖耳中是多么的刺耳又刺心啊,也难怪她提及花会和玉楼春就会想到不开心的往事。
苏幕遮为免她多想,急忙转移话题:“就因为这花是新品种,所以进献到宫中了吗?”
(女主日记62,七月朔一又补记,虞美人能开的比牡丹花漂亮?真好奇,好想看看这朵绿萼中藏的娇蕊啊~)(未完待续。
)
PS: 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今天出门去看一个朋友,回来的晚了.更新的晚了.以后一定出门前就设好定时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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