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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故事?老婆,你讲给我听听呗!”
孙树安饶有兴致的问道。
赵飞燕说道:“在春秋时期,齐国有一个贤德的大臣,叫晏婴晏平仲。
有一次,这个晏婴大人要出去办事,办事的途中恰巧路过给他驾车的那个车夫家的门口,那个车夫为了在家乡人面前显摆自己身后拉的是个大人物,一路上昂首挺胸,盛气凌人,洋洋自得,不可一世。
车夫的行为被躲在门后边偷窥的老婆看见了,晚上,车夫回到家里,只以为老婆会为他今天的表现大大褒奖他一番的,谁知他的老婆是满面忧色,一副闷闷不乐的表情。
车夫问他的老婆,难道我今天在家乡人面前的表现不够风光么?车夫老婆对车夫说,你岂止是风光,我看你比晏平仲大人还要威风呢!
车夫听出了老婆说的是反话,就问老婆是什么意思。
老婆对车夫说,我看见晏平仲大人坐在车子上,留给人的是一种谦恭下人的印象,你只不过是他的一名车夫,却是一副趾高气昂目中无人的表情,我真是替你感到害臊!
这也难怪你为什么只能成为一名车夫的原因了。
那个车夫听了老婆的话后,顿感无地自容,从此收敛自己的言行,处世接物不再张扬,后来,晏平仲大人举荐他做了齐国的大夫。”
“老婆,你想要开导我,直说就是了,何必编这样一个故事,绕着弯子来哄我。”
孙树安笑着说道。
“我是怕你得意忘形的过了头!”
赵飞燕戳着孙树安的脑门说道:“男人应该要求上进,做一个车夫你就如此知足,我岂不一辈子成了车夫的老婆,日后出去应付世面,说出来可不是什么光彩的衔儿。”
“老婆大人说得有理!”
孙树安接口道:“只是时代不同了,即便我像你说的那个车夫一样修身养性,一本正经,我们的吴副总经理也成不了晏平仲呢!”
“我不想要你成为那个车夫,也并不想要吴副总经理变成晏平仲。”
赵飞燕说道:“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居安思危,时刻不要忘了升官发财这两条道。”
“那是自然!”
孙树安说道:“其实在国企里,做官也罢,不做官也罢,目的只有一个,弄到钱才是真本事。
出了公司的大门,什么经理部长,都是尿泡一个。”
“我怎么说了半天你还不明白呢?”
见孙树安总是不能领会自己的意图,赵飞燕提高了嗓门:“钱要弄,官也要想着去做!
在这个年头,只有小二子受人摆弄,你见过有谁丢官的么?官上去了是不大容易掉的,驾驶员的饭碗却容易碎,你切不可好了伤疤忘了痛!
一定要有长远的眼光,记住,权力和金钱永远都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
“对对对!
既要弄钱,官也要想着去做,哪样实惠奔哪样!”
见老婆有些动气,孙树安马上变得俯首帖耳,他转移话题问道:“哎!
老婆,你说这个吴副总经理是不是脑子里的哪根筋搭错了,这次我一没花钱,二没送礼,公司里那么多的驾驶员,他怎么突然就会想起我来了呢?”
“呸!
天上哪有这等掉馅饼的好事!”
赵飞燕啐了孙树安一口,说道:“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影子,如果没有老娘出面周旋,人家吴副总经理会想得起你来?”
“我说是怎么一回事呢!
原来是老娘在背后做了手脚。”
听了赵飞燕的话,孙树安越发对老婆的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很想知道老婆是用什么方法摆平吴有为的,便笑着问赵飞燕道:“敢问老娘使用了什么样的手段,让我们的吴副总经理乖乖就范的?”
“这个你就不用打听得那么清楚了!”
赵飞燕夸夸其谈的说道:“你们男人自诩能够征服世界,我们女人生下来就是来征服你们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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