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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头上包扎的地方让人心疼。
把人赶回了屋子里,顺道把衣服放在水盆里,用水浸着,日头已经慢慢落下了,衣服只能是明天来洗了。
“要不你先洗吧,我弄饭。”
男人提着水出来,加好水之后就要拿过白修年手里的米。
“那行,你先把米放锅里,锅里的水先舀出来一会儿你洗澡用,菜等我出来之后再做。”
陈渡点点头,饭他还是会烧,但吃过了媳妇儿的菜之后他才明白以前自己做的真的不能吃。
拿着米回了屋,不禁感慨,以前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啊……
把水提到简易洗澡间,随后折回去拿衣服,还没走出几步就被一个身影拦住,第一想法就是……这两样是不是太热闹了啊。
看清来人之后白修年足足回忆的半分钟才想起这么一号人是谁,这不是那传说中的柳福笛吗?他不是和原来的白修年关系不好吗?现在来做什么?
“年哥儿,近来可好?”
白修年皱着眉头看着强扭着腰,抬着下巴看他的青年,这人看起来应该年纪不大,但就是看出了比原身也就是白修年多出的世俗气。
而且如果那些人说的没错的话,那这个柳福笛还真是脸皮厚,不管白修年喜不喜欢赵家的小子,不管他对这场婚事有什么意见,那么说起来还是他自己事情,能从旁边提意见的人最多也就是朋友亲人。
可这个柳福笛不仅不要脸到横插一脚,还自作主张把人嫁给一个毫不相关的人。
甚至因为这么愚蠢而又自私的行为让他白白葬送一条鲜活的生命,做到这种地步之后还十分坦然的找上门来,简直就是找虐。
“很好啊,吃得好睡得好男人又长得帅,还能吃肉,今天还白得了三两银子。”
这人八成就是来看自己过得是不是和他想想中一般凄惨,但他会顺他意吗?显然不会。
柳福笛脸上一僵,保持得良好的笑容瞬间垮下来了,但似乎这个人抗打击能力还是蛮强的,上下扫了一眼白修年,看见衣服上的补丁和污渍,很自然的把这人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吹一吹,“今天来找年哥儿是想请年哥儿去喝我和阿寅的喜酒,你大概也听说了,喜事就办在明天中午,你和你当家的记得来,哦,岁小子也在吧,让他一起来热闹些,明天全村的人都会在,阿寅他家就是大方……”
“我会去的,你说完了吗?我洗澡水都该凉了。”
白修年已经没耐心听了,这人主要的中心思想大概就是我嫁的很好我过得很好,我这儿幸福一定要全村人民的见证,我要让幸福的阳光沐浴在我的整个人生……
“谁来了。”
撸着袖子出来的陈渡走到白修年身后,没有表情的脸在已经擦黑的天色下显得尤为压抑,特别低垂着眼睛看人的模样,柳福笛生生被吓得退了一大步。
“是柳家哥儿,请我们明天去喝喜酒的,我应下了。”
向陈渡解释完之后转头看向柳福笛难看的脸,暗笑道:“柳哥儿,明天我们一家人要去镇里赶集,所以不能一早去祝福你了。”
“呵呵,没事没事,能去就行,那我去通知其他人了。”
白修年撇着嘴看两三下就走远的背影,两手交叉在胸前,原来装虚荣是这么的有成就感,而且每次这个男人都会在最后犹如神助攻一般降临。
这难道是天生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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